洛天義大喝一聲道“公孫少俠且看我這招。”
話音剛落,洛天義右手長劍一指,直直朝著公孫凈香刺了過去。
公孫凈香見這一招好像平平無奇并沒有什么精妙可言,可是劍到眼前時,又似乎蘊含了無窮無盡的后招,心中不禁暗暗稱道。
公孫凈香的勝負欲徹底被點燃,隨之一劍刺出,他的劍又快又狠,直奔洛天義小腹位置,也是一招攻守兼備的劍招,以攻為守,攻敵必守,讓人無法不救。
公孫凈香的劍不論怎么樣出手,不論刺向洛天義的何處,洛天義好像只認準了公孫凈香的小腹,是以洛公孫凈香總有一種要立刻被洛天義的利劍刺穿小腹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好,所以他的劍更快了。
兩人你一劍我一劍,見招拆招,攻守之間已經拆了二十幾招。
公孫凈香的劍招博采百家之長,融會貫通,隨心組合,轉換之間絕無窒滯,變幻無窮,毫無軌跡可循,讓人眼花繚亂。
洛天義雖然已然數次看出公孫凈香劍法的破綻,那破綻在洛天義看來明明可以攻擊,可是每每當他出手時,公孫凈香卻總是能快他一步轉換劍招,那破綻竟然在瞬息之間變為殺招,讓他猝不及防。若不是洛天義本是就是謹慎的性格,劍法中永遠留有退路,恐怕早就敗了。
公孫凈香的劍招越變越奇,身法劍招也越來越快,讓人目不暇接,應接不暇。
但是不論公孫凈香如何變換招式,如何快速出手,洛天義總能敗中脫險,就好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仿佛隨時都要被不知道哪里來的巨浪打翻,隨波飄蕩,孤立無援,卻始終能堅持下去,飄蕩下去。
此刻,洛天義手中雖然還握著劍,眼睛卻已然閉上。
他已經不在看公孫凈香如何出手,劍招如何變換,要刺向他哪里。
臺下眾人見此,皆是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洛天一更是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
洛天一“靈兒,靈兒,你看我哥是怎么啦?他這是放棄求生的意志了嗎?”
金靈兒“天一表哥。”
洛天一“怎么啦?”
金靈兒“沒事兒多吃點核桃?”
洛天一“怎么啦?”
金靈兒“補腦子。”
蒙天賜本來看的正緊張,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聽他們兩個如此說,不禁暗笑。
洛天義閉著眼睛,心中一無所想,此時,他的感官反而更加靈敏,就算一根針掉在地上,他也能聽見。
無論公孫凈香的劍法如何精妙絕倫、出手如何之快,洛天義只當他不存在,甚至公孫凈香這個人仿佛都已經與他無關。
洛天義只要感覺對方的劍尖逼近時就本能性的反擊,這個方法雖然讓他無法獲勝,卻讓他也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每當洛天義以逸待勞,立地反擊時,公孫凈香總能馬上以更精妙的劍法反撲回來,似乎他的劍法好像用不完,他的力氣好像永遠使不盡。
誰也想不到,走路都要喘三喘的胖子,竟然是如此靈活的一個胖子。
金靈兒“依你看,他們兩個誰會贏?”
她這話是對蒙天賜說的,蒙天賜卻沒有打算回答。
本來他認出洛天義時,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以泄心頭之恨。
可是,此時,他看著臺的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
那日緣緣齋的人是臺上的這個洛天義嗎?
早上的洛天義是臺上的這個洛天義嗎?
可是,如果自己的眼睛都不能相信,他又能相信什么呢?
金靈兒見他不說話,也不氣惱,自言自語道“這次,天義表哥恐怕要遭殃了。”
洛天一大驚,道“我哥真不敵那白胖子不成。”
金靈兒“不一定敗,卻無法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