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一個潑婦!潑婦!潑婦這個詞就像一個磁鐵,烙在了月神的心間。
她從小就在月神宮長大,被寵的像個大小姐一樣,但今個,余凱這么稱呼她。
人可忍,神不可以忍。
操家伙。
“你再說一句話你試試!”月神抓起了茶幾上的一個茶杯,杯子里還有余凱喝剩下的水,在氣頭上的月神,直接把剩下的半杯水潑到了余凱臉上。
后面的沙發濺上了水。
余凱衣服也濕了。
霎時,余凱突然得清醒,這一杯水給他潑的,他無話可說。
“不好意思,我說多了。”余凱放下了手里的鏡子還有小梳子,立刻向月神道歉。
“你還知道你說多了。”月神有點兒小無奈,“算了,你知道你說多了就行了,我也就不提醒你了。”
“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提醒我。”余凱拿起了茶幾上的抽紙,抽出了幾張抽紙擦臉。
嘴上這樣是為了應付應付月神,怕她被動用什么法術欺壓她。
余凱心里壓根就不是這么想的,他想的是:月神這么個暴力女,也不知道當初他哥是怎么喜歡上的她的。
反正換做他,是根本不會喜歡月神這種類型的女孩子的。
“我去洗漱了,已經早晨了,早晨敷面膜是最舒服,你家里有面膜沒有,我想敷一張面膜,保養保養皮膚。”月神走進了衛生間,她說,“余凱,你記得出去買一份早餐,不然的話,咱們早晨吃什么?”
余凱剛擦干臉上的水珠子,他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
還讓他去買早餐!
本來就是他救下的她,這怎么整的跟他侍候縣太爺的似的。
余凱想著想著就不樂意了,他說:“不是,你得分清楚,咱倆之間,到底是誰在幫誰吧。是我救下的你好不好。難道此時此刻,你不應該為你的恩人買一頓早餐,或者是為你的恩人準備一頓大餐,感謝感謝你的恩人嗎?我可是把你從宴會上帶回來的人,而且,我為了把你帶回來,費了很大的力氣。打車,送你回來,全都是我一個人做的。你哪里見過讓救命恩人給被救下的人買早餐的,不都是被救的人給救命恩人買早餐嗎?這要是擱古代,沒準還能出來個以身相許呢!”
“以身相許?就你。”月神一萬分的嫌棄他,她說,“別做夢了,本神就算這輩子都打光棍,也不會跟你以身相許,你做夢吧。”
“不以身相許就不以身相許唄,我還不稀罕你以身相許的,你又不是驅魔師,本驅魔師曾在上帝面前發過誓,此生一定要找個女驅魔師,跟著本驅魔師一起斬妖除魔。”
“你?驅魔師?”月神面露驚訝,余凱要是不說他是驅魔師,她還不驚訝那么狠。
“對,我的職業就是一位驅魔師,全市最好的一位的驅魔師。”
“那全市區驅魔師飯碗要么都被你搶光了,要么全市區就你一位驅魔師。都二十一世紀了,人類世界早就和平了,除了長的丑的,找不到工作的,才當驅魔師。”月神說,“就比如說你!你肯定是因為長得不好看,迫不得已,才被迫上崗驅魔師這個職業的。”
“臥槽,心透涼透涼的。”余凱站起來跟她對質,“月神,雖然我不知道你本名叫什么,但是,就沖你剛才說得那些扎心的話,我覺得,我哥她把你甩開,真的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換做我的話,我一刻鐘也跟你這種野蠻的姑娘待不下去。”
激動時說得話就什么都不計較了。
“野蠻的姑娘,你居然敢說本姑娘野蠻!你再說一句你試試。”
余凱厚臉皮的繼續嘮叨道:“我就說你野蠻了,怎么著?不服氣你把我滅了啊!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著,你這個野蠻的姑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