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的那些記者還沒有走,她要是亂起來,一切就全完犢子。
“喂,肥宅神,發(fā)那么大脾氣干啥,我又不是偷你的手機。我也不缺你這個手機,我只不過是看你一個人在這待著,怕你的手機別被人家給順走了,特意替你把手機給保存著。我這叫做好事,怎么到你這里就變成了另一種說辭。”顧溫理直氣壯地說道。
說也就罷了,顧溫居然還揚了揚手機,這個手機可是如今蕭清歡手里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哪能容忍的了他這么擺弄。
蕭清歡氣得牙癢癢,她從凳子上跳了下來,抬起了顧溫的胳膊。
預(yù)料到絕對不會發(fā)生啥好事的顧溫連忙甩胳膊,他原本是想把蕭清歡甩到一邊去,結(jié)局恰恰相反,不但沒有把蕭清歡給甩到一邊,蕭清歡攥得她的手腕攥得更緊了。
顧溫還擱心里奇怪,一個身無法力的神,哪里來得那么大的力氣。
當(dāng)初蕭清歡智斗那一群小混混的時候,顧溫也沒見過她力氣這么大。
“松開!你松開我!”顧溫甩胳膊。
她越是這樣,蕭清歡的力氣就越大。
“閉嘴,再說一句話你試試。”蕭清歡力道很大,她緊緊得攥住顧溫的手腕,使出了很大的力道,往右擰。
顧溫表情越發(fā)不好,痛、超級痛、骨頭錯位的痛。
“我還你手機,你先松開我。”顧溫試圖跟她商量。
商量好像是起了那么一丟丟作用,蕭清歡下手似乎沒剛剛那么狠了。
總而言之,顧溫的手腕上的疼,得已緩沖一會兒。
“有話好商量,先把你的手從我手腕上移開一下下。”他態(tài)度十分的溫柔地對她說。
“移開?呵呵呵。”蕭清歡笑了,她對顧溫說,“你以為你剛才對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會這么輕易的就把手從你的手腕已開了嗎?”
“我知道,你只是嘴上說話不好聽。人超級好的。”顧溫說,“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年你在天界,曾經(jīng)救過月神的兔子!”
“救了月神的兔子,顧溫。我聽到得怎么是另一個不一樣的版本呢?”蕭清歡說。
顧溫拐了彎,他說:“不一樣的版本!怎么可能是另一種版本,那會兒,天界上下不都在傳,你云神是個好人,救下了月神的兔子。”
“就下了月神的兔子,哈哈哈。”蕭清歡笑了,“顧溫,那會兒天界的報紙,還有各大雜志上不是刊登著,本神逮住了月神的兔子,要把它宰了,做成一頓紅燒兔子肉。”
“報紙上的新聞不一定都是真的,你得相信現(xiàn)實,只有現(xiàn)實才是真理。”顧溫再次對蕭清歡說道。
“現(xiàn)實才是真的?呵呵!”蕭清歡說,“我記得,瘟神那個時候不是挺跟月神一派的,還護著月神,過來到本神這里鬧事,說讓本神給月神的兔子道歉。本神哎!堂堂的一位云神哎!給月神的兔子道歉,你說,這荒唐不荒唐。”
難得逮住了顧溫,蕭清歡十分的想跟他算算賬。
這家伙,秉著一副高傲的樣子,害她不淺。
“后來你不是也沒道歉嗎?”顧溫對她說。
“閉嘴!”蕭清歡一生氣,再次扭了顧溫的手腕。
“疼疼疼。”他嘴角抽搐。
余凱剛按照顧溫的吩咐,辦完了所有的事情,回來時,當(dāng)他看到顧溫被蕭清歡這么折磨著時,余凱那是打心底替顧溫難受。“啊唔!啊啊——”
這疼痛的感覺,不亞于割肉的痛。
余凱捂著肚子,躺在沙發(fā)上,打起了滾。
“肚子!我的肚子。”他一邊打滾一邊絮叨著。
“起來啊你,本神都沒下手,你演什么戲。”月神敲了敲旁邊的茶幾。
“矮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