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讓整個天京城都感受到了他的憤怒,那碩大的火紅鳳凰如同神跡一般掠過天京城上空,直奔金陵城而去。
普天蓋地的威壓讓整個天京城的人都感覺手腳顫抖。
光明遠等人很快趕來向楊孝嚴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他們自然知道離去的是李秀秀,只是不知是何時竟然讓李秀秀如此憤怒。
楊孝嚴皺著眉頭,看著一幫自家兄弟,輕輕嘆了口氣“吳王府出事了初蕊弟妹死了。”
“什么!”眾人無不憤慨,張云龍眼珠子一轉(zhuǎn)伸著手指問道“玲瓏那小家伙呢?”
張云龍是眾人中唯一見過李玲瓏的,所以第一時間想到了小姑娘的安慰,剩下人也慌忙向楊孝嚴投去詢問又擔憂的眼光。
楊孝嚴搖了搖頭“他女兒沒事,只是據(jù)說事情很詭異。襲擊吳王府之人,具是城中百姓,更有城衛(wèi)軍跟錦衣衛(wèi)的人,而且再這些人以為自己殺了玲瓏之后,就全死了,一點征兆也沒有的就死了。”
“什么叫一點征兆也沒有。”光明遠上前兩步,皺眉盯著楊孝嚴。
楊孝嚴不耐煩的抬眼瞪了回去“我怎么知道,我即刻動身前往金陵,你們跟我一起,老二行動不便就別去了。”
說著楊孝嚴盯著光明遠的眼睛,兩人對視許久,光明遠才面色一緩點了點頭。
其他人不知這倆人有什么事,也不敢問。隨后楊孝嚴又看看沈長安,沈長安點了點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奔赴金陵,連進宮與贏夫告別都來不及。
得知李秀秀府上出事,贏夫也大為吃驚,馬上召王地藏前來問詢,隨后王地藏也帶著一幫錦衣衛(wèi)火速開赴金陵城。
楊凌霄安置好了池鯉紅,其實最后還是讓趙三才給安排的,這些日子楊凌霄都沒有回府。
剛才李秀秀駕火鳳而去震動整個京城,楊凌霄也是著急忙慌的就回王府。
等到楊凌霄回到王府,楊孝嚴等人已經(jīng)走了許久。
得知是吳王府上出事,對李秀秀頗有好感的楊凌霄心里也很是著急,扭身又沖著鴻臚寺去,李秀秀與明德大師被安排住在鴻臚寺,名為招待他國使臣,實際上是奉命裝逼,務必在宗教上也要壓過其他國家一頭。
明德代表大秦禪宗佛學與吐蕃活佛蓮生時長在一起切磋佛法,明德不得不感慨這位所謂密宗創(chuàng)始人對于佛法的精通,可是蓮生的很多理念,在明德看來并不對。
可是說不上哪里不對的同時,甚至還要有些認同對方,只是從心底里有一種反感,卻又說不上哪里不對。
李小鳳倒是對真理教很感興趣,雖然不盡數(shù)認同真理教教義,可是李小鳳知道自己與明德不同,道教與真理教本就不同宗不同源,自己也不可能完全認同對方。
這些人今日倒是都一同見識了大秦的恐怖,李秀秀離去那一刻,所有人都被徹底的震驚了。
李小鳳知道,若是有朝一日李秀秀修得五行大道破入天人,怕是得與自己修成九字真言大道一般恐怖。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還差兩個字,李小鳳不知有生之年能否摸到那無人問鼎的境界。
楊凌霄著急忙慌的找到李小鳳的時候,李小鳳看著楊凌霄微微一笑。很快,楊凌霄與李小鳳還有三公子也啟程上路,直奔金陵城而去。
不久之后的金陵城,將會是一座匯聚無數(shù)強者的城池,而這一切的背后是否有著更為恐怖的謀劃?
一個老到不能再老的老者,來到了一位禿頂白發(fā)卻鶴發(fā)童顏的老者面前。
那鶴發(fā)童顏的老者看起來一點也不吃驚,似乎就在等著另一名老人一般。
“彭祖?我們找他談一談吧?”那老者對著叫做彭祖的禿頭老人恭敬一拜說道。
“哼。”彭祖冷笑一聲“談?夏天,你越老越糊涂了還是怎的?跟那種令人惡心的叛徒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