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大學一年一度的大比剛剛結束,這是一年之中對于所有學子最為重要的一段時間,當然,是對于那些尋求上進的學子。
這關系到他們能不能夠到精英班的門檻,又或是能不能拿到一份或是更多份的獎學金。
不過這一切咱們的楊瑞澤小朋友以為跟他毫無關系,他此刻正長長的伸著一個懶腰,準備再睡一會兒,卻被贏律闖進來一頓連叫帶搖的讓他起床,搞得他都想給贏夫來兩下。
“怎么了?”楊瑞澤不滿的起身問道。
“快快快。”贏律著急的喊著“薛師父讓人來喊你去學院議事廳議事,好像出大事兒了。”
楊瑞澤愣了一下,議事?能有我什么事兒?
此時此刻的學院議事廳已經吵作一團,一個個老夫子與武道師傅拍案而起,大吼著“胡鬧!這是舞弊!赤裸裸的舞弊!”
馬上有人隨聲附和“對,這就是舞弊!”
再看那些雜課的師父,雖然密密麻麻的坐了一片,可是偏偏沒有一人敢出聲,只能互相低頭打量著彼此接受指責,唯有郭汾陽耷拉著眼皮抱著鹿角杖,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其實武道院的師父還好,主要就是文道院的先生們,今日眾人在這里爭論的,自然是今年的所謂的年度首徒,也就是俗稱的天京大學每年要評的那個狀元。
往年這種事少有爭論,只有極少情況下會出現二人成績一樣的情況,同樣每年到這個時候,也是雜課師傅最為吃香的時候,各科先生師傅都會與雜科師傅走動一番,來為自己看重的得意弟子拉一拉票。
當然,為了避嫌,各科師傅也都會思量著來,所以從天京大學開校以來,還沒有出過十課全優的學子。
不過今年就出了這么一位,肯定也不會是別人了,就剛才贏律急匆匆去喊楊瑞澤的樣子,今年這位就是他沒跑了。
咱這位報了十科雜課的大佬,正是史無前例的天京大學第一位十門全優,這可讓這些對于自家愛徒看重不已的各個文道先生與武道師父們坐不住了。
你是遼王世子又如何?你不能因為你是遼王世子就這樣來吧?哦,選了十門雜課,門門第一,你滿大街打聽打聽,雜課學的都是些什么玩意,這不是舞弊是什么?
當然,這話他們也就現在敢吵吵,等一會兒楊瑞澤要是到了,這些聲音也自然會小很多,可是關鍵就在于得等楊瑞澤到。
譚正知道這一點,這位一年露面不超過五次的天京大學校長今日也在,他馬上偷偷讓人去喊楊瑞澤來。
這些先生師傅們也知道,所以他們想趕著楊瑞澤來之前逼迫這些雜課師傅就范。
這些雜課師傅本身在學院的地位就墊底,如今更是眼瞅就要頂不住火力,就在這時候,抱著鹿角杖打盹的郭汾陽,耷拉著的眼皮終于抬了抬,冰冷的眼神挨個掃過為數不多幾個叫囂的武道院師父。
習武之人本就六感敏銳,那一股無形的殺氣讓他們紛紛一頓,其他人就算知道哪些殺氣不是沖著他們去的,也是紛紛向郭汾陽望去,畢竟這是天京大學的議事會,還沒有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釋放殺意。
更何況他們大多數人認為,郭汾陽并不占理。
人就是這樣,耳根子都是軟的,所謂人云亦云不過如此,剛才這幫人不停的叫囂如同洗腦一般,就要給此次楊瑞澤十科全優的成績打上舞弊的標簽,洗腦一般的話語幾乎讓所有人都有了此事就是如此的心理暗示。
“我郭汾陽雖教的是雜課,可是那是因為我所學頗雜,要動手,就你們幾個,也配說我舞弊?”說著郭汾陽那張死人臉咧開了嘴角,說不出的嚇人。
“郭師傅。”一名武道師傅說道“話不能這么說,雖說您的確修為不低,我等也不一定是您的對手,可是我們此時討論的是舞弊問題,與您的修為有什么關系?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