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意,但哪怕是躲在陰暗角落的老鼠也嚇得鉆回老家。
“我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不想對你動手,你知道的……”體型魁拔的旱魃向前一步,率先打破了這個寂靜無聲的詭異氣氛。
“哦!什么解釋?”
“靠!還能有什么?我就想知道楓叔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朱友珪那廝想要挑撥離間,讓我們自相殘殺。”
旱魃看著床榻之上胸腔沒有任何起伏的降楓,心中宛如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他雖然是四肢發達,但他頭腦也不簡單。
他那兩只充滿肌肉感的手臂緩緩抬起,青筋暴起。房間之中,無數紙張也緊隨其后,封閉整間屋子。
紙人飛舞,燈火闌珊,宛如町畽鹿場,熠耀宵行。
毫不懷疑,他只要有一個準確的答復,要么這個房間來個大煙花,與降臣同歸于盡。要么就是這些紙人蜂蛹而出,與朱友珪拼命。
“不錯,你這個傻個子終于折出了一個像模像樣的東西來了。”降臣對于這些紙人不但不畏,反而津津有味的伸出玉指,接過一只蝴蝶模樣的剪紙。笑道,“沒錯,父親就是我殺的!”
“那當然,我可是呆在花叢里觀察了許久。”旱魃聽到降臣夸贊的話語,下意識摸了摸頭,但忽然聽到降臣后一句話,旱魃的神色瞬間變了。
但終究這些紙人沒炸,因為陰彀已快人一步,紙人之上整齊劃一,分成兩半,宛如落葉歸根落下,甚是美麗。
“旱魃,別急,等她說完。”面容俊俏的候卿朝面癱少年陰彀點了點頭,三兩部來到降楓床榻旁,伸出探了探鼻息,看了看眼白。
陰彀看了一眼身后的的降臣,默默地走出來房間,守在門外。而降臣看到候卿靠近,全程沒有阻止,反而讓開了位置,讓他更好觀察。
“長生蠱?”
半響,候卿轉過頭,看向一旁正在玩弄紙蝴蝶的降臣,疑惑道。
“恩!”降臣點點頭。
“你們到底在說啥?長生蠱是什么?而降叔到底死了沒?”旱魃看著前方的候卿,十分不爽他們兩個打啞謎。
候卿此時并沒有心情去理會旱魃,他不僅在降楓身體內感受到長生蠱,他還感受到降楓此時脈象雜亂,氣息不穩,毒素更是深入五臟六腑。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見,父親中毒了。”降臣看到昏迷不醒的降楓,臉色平淡,但平淡之中卻帶有無盡殺意。
“既然朱友珪都給你長生蠱了,那為何還要多此一舉,難道?”候卿說到后面,忽然想到久年跟在降楓身旁的歸化生,準確來說是朱溫的臥底孟婆。
“沒錯,父親之所以中毒,就是歸化生動的手筆,然而歸化生即是朱溫的旗子,也不是!”降臣仿佛玩膩了手中紙蝴蝶,反手便是狠狠一捏。
“那還有誰!”候卿仔細回想,好像天下勢力,也就朱溫勢力最為強盛,而他的瘟灰衛更是赫赫有名。
不僅僅是暗殺、保護、情報等幾乎每一方面都很有名,而且全天下還沒有哪方勢力能比得上它的。
哪怕是皇帝……不良人!?
“不良人?”想到傳說中的那個神秘組織,候卿臉色也是瞬間一變。實在是那個組織太神秘了。
可以說,整個大唐,還真沒有哪個秘密組織的年齡比的贏不良人。
傳聞從唐太宗時,便開始成立,至今已有三百年之久。
“你是如何知道的!”
“朱友珪!”
“他值得信任嗎?”
“不清楚!”
“那你為何?”
“我們還有得選擇嗎?”
“他的條件是什么?”
“第一,徹底掌握玄冥教。第二,問我要全套的《九幽玄天神功》。第三,十年后,與不良帥決戰焦蘭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