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條我還可以了解,但第二條之中的《九幽玄天神功》是什么?難道是降叔修煉的神功嗎?更怪異的是,第三條是什么意思。”
“如我沒有猜測,他想要的是《天宮決》。”
“就那本辣雞功法竟然還有人搶的練?”旱魃下意識插嘴道,但是看到降臣那逐漸詭異的笑容,他急忙捂住自己嘴巴,不敢說話。
“那他準備怎么處理我們?”
“你們可以任去自由!”
“那你呢?”候卿看著降臣那平淡如水的臉色,敏捷捕抓到她話語中的那一絲不對勁。
“朱友珪他不是想要《九幽玄天神功》嗎?本小姐得給他編呀!”降臣來到父親旁,細細幫他整理著衣襟,露出一臉樂于助人的微笑。
此時,玄冥教某處風景宜人之地,朱友珪負著雙手悠哉悠哉到處閑逛著。這幾天以來,他感覺葉琳詩比唐靈月那個不靠譜的侍女強太多了。
要不是為了好控制玄冥教,他早就讓唐靈月滾去管理商業了。
相信那家伙,也巴不得如此。
于是當天晚上,玄冥教的右殿,唐靈月臉色疼苦,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而朱友珪站在旁邊,靜靜地為她磨墨。
“怎么樣,這種夢寐以求的生活感覺怎么樣?”朱友珪坐在旁邊,看了一眼唐靈月龍飛鳳舞的字體。
“二殿下,我錯了。我再也不會打斷你裝逼了。你老大人有大量,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唐靈月臉色愁苦,委屈巴巴的看著朱友珪。
從白天寫到黑夜,她只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怎么可能扛得住。
而葉琳詩的靜靜地站在身旁,唐靈月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一縷若有若無的笑意。
狼狽為奸,奸夫銀婦,沒一個好東西
“本來呢!,我打算放過你了,但是不知為何突然感受到你心里在罵我,我覺得你還是繼續寫吧!”
朱友珪拍了拍唐靈月柔軟的肩膀,笑著離開了。
“我c,你難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這你都知道!!”唐靈月驚疑的看著朱友珪離去的背影,突然感覺他的身上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當然,朱友珪要是知道唐靈月心中所想,也是微微一笑。這些年來,唐靈月了解了他的性格,他又何嘗沒有了解她的性格呢?
通常心里罵人的時候,眼睛就會亂轉,不敢直視被罵人的眼睛,話語中帶有一絲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