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氏看著朱溫眼色不斷變幻,也不說透,“不知友珪最近寫的一首詩詞,王爺可曾聽說!”
“恩!有所耳聞。”朱溫點點頭。
“那王爺可知友珪這是為誰而作?”張氏從衣袖之中,拿出一張臨摹的紙張遞給朱溫,笑問道。
“聽說是夫人主辦凝翠園中的一名普通女子。”朱溫望了張氏一眼,知道自己心中的小算盤徹底涼了。
“恩,她的確是在凝翠園的一名女子,但她的身份并不普通。那位女子名為張貞娘,是我妹妹的女兒,這些年來,王爺征戰(zhàn)沙場,妾身也就沒告訴王爺。”
“哦!還有這一層關系!”朱溫看向張氏的目光有些驚疑,張氏有個妹妹?他可從來沒有聽張氏說過呀!
“哼!”張氏冷哼一聲,朱溫急忙將剛才那一副豬哥目模樣收起,顫顫一笑。
“聽說友珪之所以會做此詞,就是為了與貞兒爭此女,可以看出張貞娘還是極為有魅力的。
人雖然瘦小了點,但她在琴情書畫方面無一不精,人雖然瘦小了點,但總體來說,還不錯!不知王爺認為這樁婚事如何?”張氏溫和的詢問道。
張貞娘自然知道自家夫君是個怎么樣的貨色。朱溫在外面鬼混她沒有意見,權當不知情,而這也是她最后的底線。
“既然如此,那就依夫人所說吧!”朱溫聞言點點頭,卻不敢直視張氏。
剛才說話之時,他就被張氏那充滿靈韻的雙眸盯得有些心虛,仿佛張氏可以洞察一切似的,讓他心里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