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被送到朱溫的身邊,她的臉色并不好看,全程賞花都是處于心不在焉的狀態。
也沒注意到葛琪眼神中那一閃即逝的憐憫……
回到家后,朱友珪也見到了她,她也看見了朱友珪,她看到了朱友珪那躲閃的目光,也捕抓到了朱友珪那眼神中躲閃而過的恐懼。
在那一瞬間,她明白了。
朱友珪變了。
變得軟弱不堪了。
她也知道了自己的下場。
但她真的很恨,恨當初朱友珪不喜歡自己,為什么要救助自己。
恨朱友珪這么多年過去了,為什么還是對張氏耿耿于懷,不肯接觸自己。
恨朱友珪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對于自己父親的變態要求,為什么不敢反抗去。
……
淚水劃過她的臉頰,屋外不知從何時開始,電閃雷鳴,打破了洛陽城的寂靜。
“嘩啦~”
數不勝數的小雨滴忽的猛然落下,沒有給人們一點反應的時間。張貞娘赤著腳面色蒼白,緩緩在院中走著。
雨水順著她的秀發緩緩流下,雨水打濕了她的衣裳,增添了一絲別具的誘惑。這是她第一次,應該也是最后一次。
她推開了朱友珪的房門,走了進去。
此時的朱友珪并沒有睡,他也恐懼的根本睡不著。只要一閉眼,他就會想起朱溫那充滿寒意的雙眼。
不由的身軀就是一陣驚恐。
“吱吱…”
推門聲忽的響起,嚇得朱友珪臉色一變,下意識抬頭望去。看見了一具極具誘惑的身影。
那一瞬間,他的欲火中燒,但很快就被強壓下來。
當初的警告,他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但……
如果是她本人自己過來的,那應該就不關他的事了。
再說,如果明天再不給朱溫答復,自己也差不多涼了,反正都是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想著朱友珪的腦海中的邪念不可抑制的再次冒出。而欲望也逐漸開始侵占他的頭腦。
一雙眼睛仿佛充斥著無盡火焰,要將眼前的女子焚燒殆盡。
張貞娘也被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男子嚇了一跳,他的那個眼神很怪異。這絕對不是以往朱友珪給他的眼神。
但那又如何呢?
反正自己也就要被送去焦蘭殿了。
自己只不過是想了卻一下心中的憾事罷了。
這一刻,張貞娘緩緩來到了塌鋪,坐在那里。朱友珪再也忍不下去了,欲火難耐,猴急似的的跑到張貞娘的身邊。
送上門的牡丹,不采白不采。
而張貞娘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朱友珪剛要將革命進行到底時,一聲冰冷的聲音緩緩在他的耳邊響起。
“錢江,你覺得自己這具身軀可以被削多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