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就是表里不一。“嬌染染到嘟嚷著,不是說嫌他煩,而是覺得他太奇怪了。
這整整三天,這戴面具的人天天都會來,這瘸子倒是也歡迎藍三甚的到來,那面具人總會帶上冰糖葫蘆給他吃。
嬌染染倒是盯著面具人有些出神“喂,我就一直叫你面具人也不好聽吧,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嬌染染一直很想知道這面具人的真正名字,這藍三甚的朋友,一般都是留戀于紅樓院的少爺,而這個人偏偏就是給人帶來一種很沉默的感覺。
但是這種沉默不是他天生的,好像就是后來才學會的。
“你就叫我面具人就可了。”嬌染染詢問他的名字的時候,藍三甚倒是僵住,他倒是也怕把自己的真名告訴給嬌染染。
“嘁,無趣。”嬌染染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放在桌子上,眼睛倒是看著們外那被風吹的小樹林。
既然他不愿意告訴,那嬌染染也不會強迫的。
倒是嬌染染有一件秘密,倒是真的忍不住想說出了口“面具人,你知道藍三甚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了。”
當嬌染染說這話的時候,藍三甚倒是停下了動作,倒是看著嬌染染沉思著。
這白粥快涼了,嬌染染才訕訕的說“也對,你怎么可能會知道藍三甚的下落。”
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找藍虧夫婦,他們現(xiàn)在在那顧小開的家中呆的挺好的。
她嬌染染倒是沒有告訴藍虧藍三甚寫下了這封休書的事情,依舊是把自己當做藍家的兒媳。
只要藍三甚出現(xiàn)了,那么嬌染染她就直接就要他求賠償!
她身上好不容易攢的那么點錢,現(xiàn)在全部都用光了,這錢就得賴在他的身上。
還說什么,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結果這藍三甚的父母的下落只有她知道,她還得找到藍三甚告訴他,他的父母還在呢。
再傷感過后,嬌染染倒是很快就想到了自己還得與藍三甚有聯(lián)系,所以也就會四處打聽下藍三甚的消息,也希望藍三甚回來。
至少聽她講完,再離開也不遲。
“所以說,你現(xiàn)在跟藍三甚沒有任何瓜葛了,你為什么還想要找他。”藍三甚倒是講著,倒是裝作漫不經(jīng)心。
嬌染染為何又要打探自己的消息呢。
“任何瓜葛?老娘可是救了他的命,還替他照看著他的父母呢。”嬌染染不敢說話說的很大聲,怕吵醒了那正在睡覺的瘸子和他娘。
藍三甚在聽到了這個的時候,倒是已經(jīng)吃完了碗里最后的一點白粥,倒是失了神,只是戴著面具看不出來。
什么,嬌染染在照顧著他的父親和母親。
藍三甚壓低了聲音,他并不明白,救了他的命,照看著她的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現(xiàn)在很恐慌,生怕嬌染染跟自己想的完全都是不一樣的。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蠟燭倒是燃燒的快過半了,嬌染染的半張臉被蠟燭照著,她一只手倒是捂著自己的嘴巴,倒是打了聲哈欠“也沒多大的事,畢竟也過去了一年多了”
“當初我救了藍三甚,那白無缺倒是把我推到了河里,就是為了跟藍三甚在一起,后來也不知道藍三甚為何就突然離開了,我也沒有任何機會告訴藍三甚,他的父母現(xiàn)在安全著呢。”
信息量十分的大,倒是讓藍三甚有些接受不過來。
嬌染染的意思就是說,白無缺說自己自己救了藍三甚的命,那些都是假的。
而自己的父母早就被嬌染染所救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嬌染染安置到了安全的地方。
“只是藍三甚被發(fā)配到邊疆的姐姐,我倒是無能為力,現(xiàn)在也不知道藍三甚大姐二姐的下落,倒是希望她們能過的好。”
藍三甚的大姐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