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客來擔任官吏,他的這些門客,都是些賢人,魏王自己變窮了,可是國庫里的糧食又變多了。魏王對待平原君,也是愈發的親近,猶如對待自己的朋友那樣。
“寡人聽聞,馬服君受到韓王的挾持...”,魏王只是剛開口,趙勝便搖起了頭,不屑的說道:“韓王如何能挾持的住馬服君?我看這只是范雎的計策,就是韓王下令讓韓人殺死馬服君,韓人也是絕對不會動手的。”,趙勝說著,又不由得想起了趙國的那位年輕人。
最初,他的名聲開始傳播,眾人只是覺得他能征善戰,可是后來,關于他仁義的事跡一個一個的傳出來,就連趙勝也被驚動,趙勝還以為,除了孟嘗君,春申君,信陵君,自己之外,又要出一位名滿天下的君子,可是他沒有料到,短短幾年內,他搖身一變,名望甚至在自己之上。
這哪里是出了一個新的平原君,這是又出了一個荀子吧...
而讓人無語的是,這位名動天下的圣賢,還不到三十歲!他精通戰事,政事,可以說的趙國這些年涌現出來的最杰出的人才,這樣的人,怎么就是趙奢的兒子呢?為什么不是我的?趙勝如此想著,又不禁的感慨起來,自己果然是老了啊。如今趙括的名聲傳遍了各國,就是在魏國,也總是有人談論著馬服君,話語里滿是贊許。
魏王詢問道:“那我們該怎么做呢?”
“繼續操練士卒,無論秦國想要進攻哪個國家,我們都要幫助他們...”
送走了平原君,龍陽君這才走進了王宮內,直接坐在了魏王的懷里,魏王摟著他,有些疲憊的說道:“平原君啊...是個能臣,可惜啊,若是能再得到馬服君前來相助...寡人想振興魏國的大業怎么會不成功呢?”,龍陽君輕笑了起來,他說道:“我聽聞,馬服君在趙國并沒有官職,您可以邀請他前來魏國啊。”
“他不是懂得治理國家的道理嘛?可以讓官吏學習他的學問,或許在魏國也可以建立他提出來的官吏制度...”,聽到龍陽君的話語,魏王一愣,方才說道:“這怎么能行呢?”,龍陽君繼續說道:“我聽聞,別的山上面的石頭,能夠用來琢磨玉器,如今趙國的石塊,秦國已經拿來雕琢自己的玉器,我們為什么就不可以呢?”
“借鑒他的治國學說里的可行之處,改正不利于魏國的方面,您想要振興魏國,怎么能不知道這樣的道理呢?”
魏王若有所思,笑了笑,方才說道:“好,寡人也很想見一見這位馬服君,就邀請他前來魏國,若是能將他留在魏國...哈哈哈~~”,魏王大笑了起來,抱緊了懷里的龍陽君,認真的說道:“哪怕就是讓寡人天天設宴,寡人也沒有怨言啊!”
龍陽君這才想起了什么,急忙從魏王的懷里掙脫了出來,認真的說道:“上君,我險些忘了,從趙國傳來了消息,說是信陵君在趙國遭遇刺殺...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已經派人去打聽了。”,魏王臉色大變,猛地站起身來,說道:“您說什么?遇刺!?趙丹就是這樣對待...”
看到魏王暴躁了起來,龍陽君急忙起身,說道:“上君,不要擔心,我派去的人還沒有聽到準確的消息...以趙王的性子,信陵君應該是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的。”
“嗯...”,魏王點了點頭。
躺在床榻上,魏王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剛剛睡下,眼前又出現了一個小男孩,正在哭喊著兄長。魏王再一次被驚醒,看著身邊熟睡的龍陽君,魏王坐在床榻上,雙手捂著額頭,長嘆了一聲。
而此刻的信陵君,卻是躺在床榻上,醉醺醺的喝著酒水,兩個漂亮的美人正在幫著他按摩身體,這日子,真是快活啊。果然,他這么一遇刺,趙王就再也坐不住了,雖然沒有直接懲罰趙豹等人,可是他們也不敢再隨意的殺害魏無忌的人,那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