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兒?你,你野心不小呀!”沒有親人落在這些人手里,也沒有教學任務,蘇婳想怎么懟人就怎么懟。
“休得胡言亂語,糖廠畢竟是村子里唯一的廠,你作為村民怎么能不擔心呢?”
“那是你的糖廠,又不是我的糖廠,我擔心個什么勁兒,我手腳都斷了,還能幫你做什么?木桶壞了,你找人去修啊,來找我做什么。”
蘇婳冷笑道,“全村人都知道你們組裝了新的兩套木桶讓白砂糖產量翻倍,比我厲害多了呢,你們能組裝造新的,壞了,你們卻不會修?世界上哪里有這種可笑的事情?你們全須全尾的人都不會,找我一個廢人又有什么用。”
“你們要糖廠,我阿姐給了,你們要木桶的設計圖,我阿姐給了,你們要白砂糖方子,我阿姐給了,你們要設計木桶的那個工匠的信息,我阿姐也給了,你們要強行挑了我阿姐的手筋腳筋,也挑了,你們還想要什么?”蘇臻在一旁越聽越生氣,止不住又開口了。
“弟弟,算了,阿姐手腳疼起來了,我們進去吧。”
“阿姐,我們進屋吧,不要和這些人浪費時間。”得罪了這些人,沒辦法回去念書雖然可惜,但今天罵得還是舒服了。
蘇臻還沒摸到輪椅扶手,封璟已經推著蘇婳離開了,摸了個寂寞的蘇臻,只能伸手拉著在一旁聽得怔忪不安的蘇婉,“妹妹別怕,我會保護你和阿姐還有娘的。”
“恩。”蘇婉沉靜的點了點頭。
吃了個閉門羹不說,還是當著那么多賤民的面,穆婉玲幾乎是掩面疾步回到了劉管事的院子里。
上官濡頭疼的揉著太陽穴,他覺得混官場都沒有這么累,和這些蠻不講理、不懂道義的無知村婦說話根本就說不通,“怎么辦。”
“夫君,其實這野丫頭說的也是事實,她能有什么辦法,她也是靠著別人給的方子和木桶才造出了白砂糖,這些都不是她自己的本事,我們找上她,純屬自取其辱。”穆婉玲說的咬牙切齒,“我們還是得對那些商人下手才行,最差的情況,就是耽擱七八天,七八天后,送往京城的零件就都回來了,這七八天,我們想辦法把這些商人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