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得不得了的那種……一楠,呃,你怎么了,你別生氣啊,我是開玩笑的……”
“寶貝,我看你就是個寶器,今天晚上睡沙發。”
事態嚴重,楊一楠大發雷霆,把馮白這二十年來的斑斑劣跡一一搬出來,數落了個遍,在她口中,馮白就是個罪人。
無論馮白如何陪小心都沒有用,只得在沙發上對付了一晚。
接下來的這個大星期他發現楊一楠有點不正常,周六個周日兩日連續跑了兩家醫院體檢身體,晚上還在房間里抹淚。
馮白很吃驚,問她怎么了。楊一楠說,她月子里落下了病,估計活不了幾年。
馮白看了體檢單,道,你這是哪里跟哪里啊,醫生說你很健康,除了有點三高,我看你這病是心病。
楊一楠哭述,我就是病了,我辛辛苦苦時候你們爺倆一輩子渾身是病,你們不但不安慰,反嘲笑我譴責我。
馮白“我哪里敢譴責你??!”
“你如果中那五千萬,我也不用拖著病體照顧你們,還去上班賺錢,我容易嗎?你為什么不中獎,你還研究中獎概率,還做了個概率表,有用嗎,有用嗎?”
這簡直就是不講理,馮白嚴重懷疑妻子得了抑郁,她這么一鬧騰,自己也快抑郁了。
咳,這該死的福利彩票,那個好運的得獎者怎么和我那么像,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
父母這么鬧騰,終于引起了馮小園的不滿,她翻了個白眼,大喝“你們鬧什么鬧,這么大人了,象話嗎?再鬧,我就不做作業了!”
楊一楠這才停止折騰去哄女兒。
天大地大,女兒最大。
女兒成績優異,老師說了,如果加把勁,清北復交有望。
她覺得自己輩子算是被馮白給毀了,園園是她唯一的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