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屋內鐵鏈咔嚓一聲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林紫蘇閉上了眼睛,開始吟唱一段晦澀難懂的符文,就像是與生俱來刻在腦袋里的東西。
婉轉的音符低吟淺唱,嗚咽的訴說著她短暫地一生。
青黛抬起眼皮的時候還有些恍惚,眼角落下的一滴淚珠正被人輕輕擦拭。
“我睡了多久?”
徐杜衡指尖停頓在青黛的臉頰,他有些擔心青黛會走不出來。
語調輕柔的搖了搖頭。
“沒多久,都越去找凳子還沒有回來。”
青黛這才發現自己被徐杜衡攬在懷里。
她面上掠過一絲緋紅,尷尬的從他懷里退了出來。
“那個,林姑娘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她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她是為了你任何沒有后顧之憂。”
“還有還有,她沒有背叛巫族,她對那個小團子一點都不好,你要好好照顧他,好像叫徐飛桁。”
徐杜衡的眉頭緊鎖,他明顯沒有想到青黛居然在她的記憶中看到了這么多的東西。
“你說林紫蘇她不是刻意接近我父王?”
青黛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她是被王后當作禮物送過去的,這一切都是她讓她姐姐瞞著你的。”
徐杜衡明顯額間的青筋跳了跳,恨恨的暗罵。
“可惡,這個沈氏!”
徐杜衡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視線有些尷尬的轉了過去。
“我和紫蘇絕對沒有別的關系,你不要被她的記憶混淆。”
青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徐杜衡小心翼翼地模樣,心里瞬間便充斥著暖陽般的溫度。
“我可不是那種作天作地的小醋精。”
徐杜衡伸手寵溺的揉了一把青黛的發頂。
“我可沒有這樣認為。”
都越這時候推開門,抱著一張太師椅慌張的走了進來。
“誒?這是醒了?”
青黛有些羞惱的移了移步子,輕咳一聲。
“對了,還要麻煩都越去好好查一個叫秦柘的人,嗯……據我推測,他是可能是某位重臣養著的死侍,被半月毒控制。”
“奧對,活嬰案大概率就是他做的。”
都越和徐杜衡凝重的對視了一眼。
“好,我這就著手去查。”
從剛才開始,青黛就有些錯覺,她本來還覺得是自己受林紫蘇生產的影響,總覺得小腹有些異樣漲痛。
但是到現在還沒有緩解,這就讓她有些失神。
沒等她轉過身,徐杜衡竟然一把又將她背對著拉回了他的懷里。
青黛直接就懵了,感受著從自己背部傳上來的真實觸感。
徐杜衡的吐息微微劃過青黛的臉側。
“都越,你先出去。”
都越視線曖昧的在兩人身上一來一去,面露喜色,居然有種自家的大白菜終于被賣出去的視覺效果。
都越想著兩人正是蜜里調油的初始階段,自然不敢多做打擾,一聲不吭,甚至給徐杜衡留下了一個很看好的表情。
此番惹得徐杜衡眼皮直跳。
青黛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徐杜衡直接將青黛按坐在了椅子上。
“你……那個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一條干凈的裙子。”
青黛僵著脖子尷尬的將視線落在了徐杜衡衣衫側邊蹭上的一小塊淡紅色污漬,自己的小肚子又傳來一陣酸脹的痛楚。
她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整張巴掌小臉瞬間就變得醬紅。
“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要不然我幫你洗衣服吧。”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