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我看完了,但是我不明白王麗讓我看這個的意思?
“王主編,所以呢?”我抬起頭微笑著看著王麗。
我的友好似乎在王麗這里永遠都不值一提,她回應我的是比剛剛更兇神惡煞的眼神。
“所以呢?哼。”王麗惱怒中帶著嘲笑,“夏靜,你都把人給逼成這樣了,你還問我所以呢?”
王麗這話說的我心里特別不爽,我把人逼的,和何藝揚的話辭如出一轍。
“王主編,您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把人逼的。我怎么逼他們了,我逼他們去行騙了,還是逼他們去碰瓷了?現在引起社會輿論了,就跑來這里哭著說自己是有苦衷的。先不說這段視頻的可信性如何,就算真的是那篇報道讓他們苦不堪言了,那我請問王主編,當初出那篇報道的時候我記得您可是雙手贊成的,報道出了之后引起了社會很大的反響,也是你激動興奮地難得的夸贊我,現在你卻跑來把所有的過失都推到我頭上?憑什么?”
“夏靜,你”我的這番話可想而知能讓王麗這個本來就不待見我的人有多氣憤了,伸手用力一揮將我面前的電腦合上,然后瞪著眼睛對我發出警告
“夏靜,我現在不想和你在這里進行口舌之爭。這段視頻已經在網上傳瘋了,網友們的評論你最好仔細給我看清楚了。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影響到我們報社的聲譽,我給你三天時間把這件事情給我解決他,不然立馬給我走人。”
王麗和黎麗的做事風格還真是如出一轍,動不動就拿讓我走來威脅我。這件事情生氣歸生氣,但出現的問題還是得解決。
芝葉又幫我找到了剛才的那段視頻,我仔細翻看了下面的評論,無力地感慨道“這世間之人還真是多變,墻頭草的繁殖能力果然很強。”
之前我發出帖子之后,所有人都一面倒地指責老騙子敗壞社會風氣、傷害幼小心靈,現在這段視頻一出竟有一多半的方論開始指責我當初的報道偏激、過分、沒有同情心。
這些人也不知道說話的時候有沒有帶腦子,我是神還是怪啊,誰一開始就會知道他們是迫于無奈才干那樣的事情的,這本末倒置的本事可真是讓人佩服。
更甚至有人顛倒黑白地說我不分青紅皂白,說當初的事件存在很大的疑問,事情或許根本不是我報道中和帖子里所說的那樣,或許老人家只是迫于無奈在大街乞討,不小心撞到我。我大小姐脾氣犯了,就不依不饒硬說是老人家碰瓷。
指責我的不在少數,但把矛頭指向報社監管不力、不核查事實就任某些急于求關注的記者隨便胡寫亂編。
看到這些言論我都快氣得冒煙了,將鼠標往邊上一扔,閉上眼睜盡量讓自己冷靜。我低下頭靠在椅背上對芝葉說“小葉子,幫我查一下發這個視頻的人,這段視頻的真偽還有待核實,”
芝葉翻找了半天,只告訴我這個發視頻的人網名叫“不會說話的畫筆”,具體i還要找技術那邊查一下才知道。
“不會說話的畫筆”,我瞬間睜開眼坐了起來。苦中帶諷地笑了一聲,證據,這就是你給我的證據對嗎?
我二話不說拿起包起來就走,無心再理會芝葉對我喊出的“靜姐,你要去哪?”我開車直奔盈盈畫廊。
到畫廊已是中午休息時間,大多數人都去吃飯休息了,畫廊里只有何藝揚和一個小女孩。何藝揚看起來心情不錯,正和小姑娘聊著天,我進去他都沒有注意到。
他是應該心情不錯的,視頻的效果很好,他的目的達到了。我不知道自己該以何種姿態出現在他面前,是委屈、是難過、是自責還是后悔,最后只能面帶微笑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大步走到他面前。
“何藝揚,有時間談談嗎?”
我的出現何藝揚應該是感到意外的,因為他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