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驚訝的,可我卻覺得他不應(yīng)該意外,我不可能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何藝揚對我點了點頭,表示有時間。我也點了點頭,又對他說“那好,我們借一步說話吧。”
我?guī)е嗡嚀P來到了畫廊外,在片刻的沉默之后,我深呼吸一口,準(zhǔn)備要開口問他。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對中年男女,遠(yuǎn)遠(yuǎn)地上下打量我一番后,中年男人走近我指著我的臉用一副很討厭我的面孔和身邊的中年女人說“就是她,她就是夏靜。我昨天在網(wǎng)上特意查了她的資料,就長這副德行。”
德行,我不由得苦笑一聲,“大叔,你是誰呀,怎么說話呢,什么叫這副德行。”
我這么一說,不但這位中年男人不高興,身邊的女人也氣勢洶洶地沖我嚷嚷道“怎么了,能做出那種事還不讓人說了?”
我發(fā)現(xiàn)我只能苦笑了,我做了什么呀?
“大嬸,請你說話注意點好嗎?我做什么事了?”
沒想到這位大嬸還來勁了,對著周圍的人群喊了起來“大家快來看啊,這個人就是那個差點逼死那老兩口的夏靜。她做出那種不要臉又沒有同情心的事情,現(xiàn)在不但不承認(rèn)錯誤,還在這里公然叫囂。”
伴著這位大嬸無中生有的叫喊,周圍的人慢慢多了起來,紛紛開始對我進行指責(zé)和人身攻擊。我被一群人吵得頭暈眼花,最后耳朵里仿佛什么都聽不到了,只看到那個大嬸的嘴巴對著我不停地一張一合。
我腦子一下子就不冷靜了,咬牙切齒地閉著眼指著那個大嬸發(fā)出警告“你敢再說一次,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碎?”
沒想到這個大嬸竟越發(fā)囂張起來,仗著人多指著開始了謾罵,我要還能忍我就不叫夏靜了。我搖著頭“啊”的一聲大叫就向那個大嬸沖了過去。
只是我手還沒碰到她的衣角,就一下被何藝揚給拉了回來。那個大嬸見狀趁我不備之時,突然沖過我把我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我當(dāng)時只覺得后腦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猛然一撞,一陣劇烈的疼痛油然而生,腦袋里開始發(fā)出“嗡”的聲音。
我努力支撐著身體抬起頭,用手去摸腦袋后面疼痛的地方,感覺到的是一片又黏又熱的液體沾滿了我的手掌,當(dāng)手回到我眼前之時,我的意識漸漸模糊,最后什么罵喊、推擋都慢慢消失在了我眼前。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伴著頭暈?zāi)X漲我使勁地睜開了眼睛,盈盈和老齊焦急的面容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我眨了眨眼睛向另一邊看去,何藝揚也在用同樣的眼神看著我。
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何藝揚。經(jīng)過畫廊門口那么一出,我沒有力氣去罵他更沒有力氣去趕他走,只能痛心地閉上雙眼。
我聽到盈盈對何藝揚說“她既然已經(jīng)醒了,你就先回去吧,這里有我們呢。”
然后何藝揚不知說了什么,盈盈嗯了聲之后,有人便開門出去了。這時我又慢慢睜開了眼睛,盈盈立刻擔(dān)心又心疼地爬了過來。
“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會在畫廊門口和一群人打起來呢?還把自己傷成這樣,你不知道我看到你滿頭是血地倒在我家門口時,差點沒被你嚇?biāo)馈!?
看來盈盈還不知道視頻的事情,可我現(xiàn)在并不想提這件事,不想讓自己的頭疼再加重了。我露出微笑,對盈盈搖了搖頭,說“盈盈,我沒事了,不用擔(dān)心。”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老齊又問我。
我只好閉上眼睛,告訴他們“我頭疼的很,想再睡會兒,能別再問我問題了嗎?”
看到我不想回答,盈盈只好把被子給我蓋好說“那好,你睡吧,我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們。”
我這一閉眼還真的又睡著了,一睡醒來時天都黑了,我向門外叫了叫“盈盈,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