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靜姐,我覺得那個李名海人不錯啊,你怎么不考慮一下他呢?人不是常說想要忘掉一段感情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一段新感情嗎?”
芝葉突然就掛上了她以往八卦時的笑給我來了這么一句。還真不愧是芝葉,做什么事這臉都能說變就變。
便芝葉這次的話還真不無道理,而且我也早就想過去試著接受李名海了,所以也不怕芝葉拿來打趣。
“你說的對,李名海溫柔體貼,對我也很有耐心,既然你們都覺得我和他合適,我想我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的。”
“唉,這就對了嘛。那個花心善變又好色的何藝揚,把他忘得一干二凈才好。”芝葉說著還來勁了。
只是聽到別人這么說何藝揚,我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情不自禁地就回懟了一句“他有這么壞嗎?”
芝葉立馬就又變了臉,屁股往前一挪噘著嘴說道“靜姐,你怎么還替他說話啊?在我心里你可不是一個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啊。”
是啊,我曾經對趙奇那般的果決,但現在為什么對何藝揚卻一再猶豫呢?我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是,不是在替他說話,就是覺得背后說人壞話不太合適。唉,對了,這都過去一個小時了,前面怎么還沒動靜?”我快速把話題轉移到了一邊。
芝葉繃著臉低頭看了看時間,然后轉身伸出頭去看了看前面,說道“是啊,怎么還堵著這么多車?這樣下去,我們什么時候才能到呀。”
正在這時王麗也打來電話催問了起來。不過王麗卻和她說了原因后,還是不管不顧地把我們臭罵了一頓,還下了命令,天黑以前到不了就別回去上班了。
又用這招來威脅我,可氣的是這招還特別管用,誰叫我和芝葉都不愿意丟掉這份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喜歡的工作呢。
為了生存,我們也只好想辦法了。我和芝葉決定下車去一探究竟,但這山路上上眼望去全是車,也根本就看不到前面發生了什么事。
于是我們決定向前走一段再看情況,步行了幾百米后,終于看到了在路上指揮疏導的解放軍戰士。
上前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大批外地工作的災區親友,在得知地震后都迫不及待地紛紛想要回去與親人見面。
但震區還很危險,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所以不允許私家車輛進入震區,但這些人擔心家人心切,所以也遲遲不愿意離開。
眾所周知就變成現在這樣的情況了,而讓解放軍戰士頭疼的是,他們堵在這里,許多救援車輛也無法進來,給救災增添了許多麻煩,也耽誤了寶貴的救援時間。
在我們說明身份和出示了相關證件資料后,兵哥哥立馬就向我們提出,能否現在立馬就發一份告知,呼吁災區居民的外地親人們不要急于開車回來,以免造成道路擁堵,給救援工作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對于這樣的要求,我們自然是必須答應了,于是立刻拿起相機忙碌了起來。拍照配文發回報社,和王麗講明情況。
雖然王麗不情不愿,但還是勉強同意立刻在網站上發布告知提醒,并且在第二天報紙頭版再次發布。
我們雖然還沒到現場,但也算已經在做災區報道了,王麗自然我沒理由再為難我們了。
不過我們的目的地還是災區現場,所以只能求助解放軍兵哥哥了。只是車堵的水泄不通,他們也沒辦法讓我們的車繼續往前。
也算我們運氣好,正巧有位戰友騎著一輛摩托車來了解情況,就提議讓我們坐著摩托車先行一步趕往現場。
我和芝葉覺得可行后,兵哥哥讓我把車鑰匙給他,并要了我電話,承諾路一通就立馬把車給我開去過。
就這樣我們先帶著大小采訪器材就坐著順風車,經過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