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并沒有心思去關心盈盈為什么冷靜,而是著急想要知道他為什么要去鄭州。
“盈盈,你說何藝揚要去鄭州?他為什么要去鄭州?要去多久?為什么都不告訴我一聲?”
盈盈的情緒這才有了波動,立馬反問我“靜靜,我還想知道呢?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你,你和何藝揚之間是不是又發生什么事情了?
這兩天我就發現他不對勁,今天下午下班后老齊在給鄭州合伙人那邊打電話說要過去一起籌備開業典禮時,那邊突然提出想讓何藝揚過去駐一下站,呆上兩三個月。
沒想到何藝揚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回去著著急急收拾了點東西就和老齊一起去機場了。我看他那樣子就是沒告訴你,怕你回頭再怪我,我就趕緊打電話來告你一聲。”
九點的飛機,一去就是兩三個月,那飛飛呢,飛飛怎么辦?還有,我呢,真的就不要我了嗎?
想到這里,我沒等盈盈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轉身攔起了出租車。我媽見狀立馬就拉住了我的手,問我“夏靜,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何藝揚,我要去機場,你放開我。”我又急又氣地推著我媽的手,可是我媽就是不放手。
我也管不了許多了,此時已經八點多了,我必須馬上趕去機場,否則就來不及了。而此刻不光是老媽的攔截,還有該死的出租車竟也不肯有一輛給我停下。
我急了,拖著我媽干脆站到了馬路上去招手攔起了出租車。沒想到我媽這時情緒立馬就激動了起來,死死地拽著我說“夏靜,今天你要是去了,就別再認我這個媽,你也不再是我的女兒。”
我真沒想到我媽會說出這樣的話,為了自己的面子,竟然能這樣逼自己的女兒。我既傷心又心痛地看著我媽,用力地掙脫著我媽的手,腳不自覺地向后退著,咬牙對我媽說
“媽,你為什么要這么逼我?你知不知道你再這樣逼我我是會瘋的?難道你非得把我逼瘋你才甘心嗎?”我終于掙脫了我媽的手,向后往馬路中間退了兩大步,彎腰流著淚大聲嘶吼了起來。
我以為我媽為擔心我,不再逼我,沒想到她卻過來就又給了我一巴掌,說“你現在瘋了也比你將來吃虧后悔再瘋了強。”
“媽,現在已經在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了。”我發現我已經沒了脾氣,只剩下心冷了。我冷冷地給我媽留下這一句話后,轉身便再次伸手攔起了車。
只是我媽卻并不死心,再次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我終于忍無可忍了,轉身閉上眼睛大聲對我媽大吼了起來“媽,你到底要干什么?”
正當我們兩個都情緒異常激動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里昌出來了一輛大卡車,朝我們這邊飛速駛來。
眼看著大貨車迅速靠近我們,卻沒有一絲剎車的意思。我意識到我們已來不及躲開了,于是下意識地將我媽用力一推,推開了貨車的撞擊范圍。
可是我自己就倒霉了,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大貨車猛烈一撞飛出十米開外了,這時大貨車終于急剎車停了下來。
而我就在這一瞬間,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裂開了,胸口一陣悶疼一大口鮮血就從嘴里噴了出來,頓時覺得渾身輕飄意識也逐漸模糊,在我媽的嘶吼求救中慢慢失去了知覺。
我,這是要死了嗎?就這樣就死了嗎?我好難過,好難過,難道連何藝揚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了嗎?我還很念我的爸爸,如果他知道我死了,能撐得住嗎?
這是我失去意識前,在我腦海里能想到的所有事情。
從那天開始,我便陷入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里,總夢到黑暗中有一個人每天在握著我的手在我手心里畫著什么,可是畫著什么呢,我卻怎么都看不到。
看不到他的人也看不到他畫的什么,只是感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