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些二三十年前的東西,又不是要開博物館。”
余裊裊也點頭稱是,如果為了盡快把房子賣出去,不應該是打掃的干干凈凈,收拾的整整齊齊嗎,這房子乍一看是挺好的,但是習慣差就會發現,好多地方真的還是像很多年前一樣,雖然在精心維護,但也是做舊如舊,絲毫沒有什么新的變化。
難道房子主人很早以前就洞察到了今年才出臺的保護老城區的計劃?這也太有先見之明了吧?
大姐沒有想到余裊裊已經想了這么多,“先前有好幾家想買這房子的,住也好投資也好,等到簽合同的時候就黃了。”
已經看好了,怎么又黃了呢?余裊裊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
“就因為合同中有一條,那就是不能改變這院子的一絲一毫。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哪里有賣了房子還管人家改不改房子的?”聽得出來大姐對此也是格外的不理解。
“這是不是就是您剛剛說的,看了房子房主也不見得會賣?”余裊裊想到剛剛大姐在進門之前嘟囔的那句話。
“對啊,”大姐沒想到余裊裊聽到了這句,“后來那房主干脆就讓我提前告訴過來看房的房客,如果愿意接受呢,就去見他,如果不愿意,那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大姐取了自己的芭蕉扇扇著涼風“房主說,房子也在等它的有緣人。”
“要我說,哪里有什么有緣人呢?大概只有傻帽兒才會答應這個條件的吧。”
是不是傻帽兒,余裊裊并不知道,只是覺得這個房主真的是個妙人,或許這套房子對他來說有著別樣的意義,他只是想用這個理由來擋掉那些想要買走這房子的人吧。
大姐讓余裊裊隨便看看,自己則是坐在門口的椅子上喝水扇風。
屋子里的東西對于大姐來說都是些破銅爛鐵,她料想余裊裊也不會試圖帶走這么一件兩件。
余裊裊一件一件的端詳著屋內的擺設,一臺小小的錄音機,一個簡單的茶盤,一個略顯古樸的相框擺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