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車攆重新在道路站在停下,后面的道路上一名騎手打馬向著曹芳所在的車攆方向奔去。
曹芳等人還沒有發(fā)現(xiàn),守在門口的那群職業(yè)人士們在見那騎手身上所穿的虎紋單衣配上頭頂?shù)涅煿谝桓睂m中親軍的打扮。
聚集在坊門樓下游俠打扮的人們腳下全都健步如飛開始分散到大街上每一處樓房之中同其內(nèi)主人通風報信去了。
本來,人市中的商賈們請這群游俠兒看場子是要防止那群太學(xué)生閑著沒事做又來搞事,不曾想,今天太學(xué)生沒遇到,倒是遇到了宮中的虎賁衛(wèi)。
而留守在原地本來是負責拖延工作為人市之中商賈們爭取更多時間的游俠們,能夠被人市之中的奴隸販子們選上的游俠就不用談道德什么的了。
處于南市之中最為兇惡地段的游俠們性子也就可想而知了,同城外曹芳所認識的黃大一行人比起來,黃大那群人都算得上是有節(jié)操有氣節(jié)為國為民的大俠了。
現(xiàn)在太學(xué)之內(nèi)無有人敢來此地,人市中商賈們舉動敢愈發(fā)猖狂也多虧了這群人的威懾。
人命不值錢,至少相比于那一個個太學(xué)生們來說他們這群潑皮無賴的性命就更加顯得不值錢了。
當有第一個太學(xué)生被人無意之間“失手殺死”在了坊門前,且殺人的還是個無牽無掛的主,再加上被殺的太學(xué)生家也只是個縣中地主無有勢力。
對面開始一命換一命的打法后,太學(xué)的學(xué)生們面對這樣的黑惡勢力只能選擇退讓了。
平日里兇神惡煞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游俠們,抬頭一看對面是虎賁衛(wèi)的打扮,任由縮在后面的頭子們?nèi)绾魏攘R根本就沒有人敢前去阻攔。
大魏自立國以來都未曾有發(fā)生過宮中三營親軍被人故意阻攔的事情。
開什么玩笑,要是他們今天敢出去攔,明日后面的市場上恐怕就會出現(xiàn)他們?nèi)依闲〉纳碛傲恕?
連洛陽三歲小童都識得虎賁軍威名是虎賁郎們策馬奔馳在這鬧市之中也并無人敢于出面阻攔的基本。
面對手下的小弟集體罷工,拿錢辦事在這幫人家當看門狗的游俠頭子們更加就沒有奉獻自己生命成全他人之類的覺悟了。
他們剛才的舉動說穿了也只是在演戲而已,算對得起平日里后面那些商賈們的支持罷了,同如今大魏最大的黑惡勢力比起來他們也只能往后稍稍了。
平日里難得一見的虎賁郎出現(xiàn)在此自是引起了周圍人群的一陣不小的騷亂。
尤其是那些門前光明正大擺放著剛剛得手的貨物商賈們受到的沖擊最大。
聽聞游俠報信一個個的就如同受驚的老鼠般,站在原地大聲而又瘋狂的命令著周圍的仆役趕緊將外面放著的要命的東西暫且搬回來先。
而自己則是連同周圍的同行們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口觀察著街道上的動靜。
為了巨大的利益,商賈們當然能夠鋌而走險,不惜觸犯大魏的王法也要用盡全力獲得更多的財富。
但為了利益變大的膽子大和真不怕死之間可還是有著一段不小的差距。
若不是為了更多的財富沒有人敢于冒犯法律,至少在周圍這些奴隸販子們的眼中,他們乃是大魏國中為數(shù)不多的大大的順民。
自認為是大魏順民的商賈們在見到對方只有一騎之后瞬間就翻臉了,全都轉(zhuǎn)過頭來開始呵斥匆匆忙忙一副要死模樣的仆役為何要搬他的東西起來了。
只剩下無辜的仆役們哭喪著臉聽著當家之人的喝罵,除了一些謹慎膽小些的還在收拾外,仆役們得了頓訓(xùn)斥后一切又都恢復(fù)了原樣。
一騎虎賁衛(wèi)而已,真正讓他們剛才如此驚慌的還是平日里常常跟隨虎賁衛(wèi)一起出現(xiàn)的人,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們多慮了。
虎賁衛(wèi)的親軍單身前來宛如一顆小石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