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男子從交椅上摔落之后,四肢無力,渾身僵直,想要爬起來都難以做到,心中驚懼可想而知。
他趴在地上用力抬頭,看向站在大廳中的楊行舟,嘶聲道“卑鄙!打不過我們,竟然下毒!中原人果然狡詐!”
楊行舟笑道“用刀劍殺人也是殺人,下毒殺人也是殺人,這其中有什么差別?兄弟,刀劍功夫是實力,下毒也是實力的一部分啊!你以為下毒的本領就很好修煉么?老爺我下毒,那是看得起你才下,一般人我都懶得出手!”
他轉身對殷晝道“殷法王,這些人都交給你們了,綁起來吧!”
殷晝見楊行舟真的無聲無息間,便將大殿中的敵人毒翻,心中不禁駭然。
剛才與他交手的天祿與達布兩人,每一個人都不容小覷,如果單打獨斗,可能比他稍遜一籌,但若是兩人合擊,殷晝便抵擋不住;而那青年男子身邊有四個護衛,這四個護衛的實力應該都相差不大,若是他們一擁而上,殷晝肯定不敵,大殿內剩余的幾個殘兵敗勇加在一起,也沒有什么用處,也怪不得青年公子穩坐交椅一臉輕松。
但是現在,卻因為楊行舟一人之力,導致形式陡然逆轉,即便是殷晝知道楊行舟下毒本領高明,在見到此種情形后,也還是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他不敢怠慢,急忙吩咐大殿里剩余的教眾將一群叛賊草原高手捆綁起來,轉身對楊行舟行禮道“楊大俠,若不是你出手相救,這場浩劫恐怕難以避免,明教也就此一蹶不振,若是再度興起的話,不知又要經過多少時日了。”
殷晝說到這里,嘆道“我們明教當真是多災多難,以前被一個叫做黃裳的怪人,把我們打的七零八落,高手死傷慘重,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恢復一點元氣,現在卻又出現了內訌,連蒙古韃子都不放過我們,又死了這么一大批人!”
楊行舟眉頭一挑,道“黃裳?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九陰真經》的作者,嘿嘿,你們明教惹了他,怪不得會被打殘。”
當初北宋有個叫做黃裳的大官,此人本來是一介書生,精通文墨,不懂武道,后來徽宗皇帝要搞《萬壽道藏》,準備把天下的道門典籍進行一一編輯匯總,而當時黃裳就負責此事。
他生怕這部大道藏刻錯了字,皇帝發覺之后不免要殺他的頭,因此上一卷一卷地細心校讀。不曾想這么讀得幾年,他居然便精通道學道術,更因此而悟得了武功中的高深道理。此人無師自通,獨自修習內功外功,竟不知不覺的成為一位武功大高手。
后來明教生事,皇帝派他與明教干仗,明教弟子不怕死,打的朝廷平叛的軍隊節節敗退,黃裳心下不忿,親自去向明教的高手挑戰,一口氣殺了幾個法王、使者什么的,登時驚動整個江湖。
因為他行事不按武林規矩,導致明教上下極為憤慨,以至于對他展開了圍攻,最后打敗黃裳,殺了黃裳的家,逼得黃裳不得不隱居山林,自創武功來對付這些明教高手。
哪知道他出山之后,卻發現昔日的仇敵竟然一個個都老死了,便是昔日對他出手的一個小姑娘,卻也老的奄奄一息,卻原來黃裳深山悟道,一悟就是四五十年,等到出山后,人世間早就變了樣子,而他自己竟然還茫然無知。
后來此人大徹大悟,留下一卷《九陰真經》,便即飄然而去,不知所蹤。
就因為這一卷《九陰真經》,惹出無窮風波,一直到現在,依舊不曾完平息。
楊行舟看過原著,知道《九陰真經》的來歷,聽到殷晝的話后,登時想起黃裳這個人來,心道“你們明教招惹了黃裳這么一個oss,竟然還沒被滅教,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若這黃裳有血刀老祖的心性,恐怕整個明教的高手都要被他斬殺殆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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