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而楊行舟連本人都沒有出面,只是派遣了一只飛禽坐騎便即造成如此大的破壞,這一下超出所有人的預料,但他的心狠手辣和詭異陰森的手段,更是嚇住了無數人。
島津家端派人向楊行舟出手時,毛鳳儀正在調派軍中兵士以迎接接下來倭國的進攻,忙的昏天黑地,對于島津家端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待到聽聞一千多名士兵被楊行舟廢掉一半多的消息后,已經是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毛鳳儀勃然大怒,當即入宮面圣,陳訴其中利害。
“大王,你如何敢對楊行舟出手?”
宮殿之內,毛鳳儀對面前一嘴絨毛的島津家端近乎咆哮道:“日川岡本太郎人家都敢殺,對倭國毫無畏懼,他不怕倭國,難道就會怕我中山國?此人武道高深,做事無法無天,在中原武林有著極大的名號,這次更是因為要誅殺倭寇才來我們中山國短暫居住。這種人,只能籠絡不可得罪,你怎么敢招惹他?”
島津家端只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為人懦弱無智,偏又自覺聰明過人,此次對楊行舟出手,本以為是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卻沒想到落得這么一個灰頭土臉的下場,心中正自郁悶,此時見毛鳳儀還要因此事對己無禮,則更是惱怒,拍桌子喝道:“毛鳳儀!”
他將豐臣秀吉和德川家康的來信摔向毛鳳儀:“你說應該怎么辦?倭國如此逼迫,你說該如何應對?你是本國重臣,不思為國分憂,卻來沖撞本王,成何體統!”
毛鳳儀接過書信看了一遍,嘆道:“大王,這楊行舟你怎么可能抓得住?此人行事亦正亦邪,而且極為滑溜,人在海港居住,有船兒隨時出海脫身,又有神鳥伴身,危急時刻自己便可以乘鳥飛天,我們便是人再多,又能將他怎樣?惹急了他,他若是沖入皇宮刺王殺駕,這宮廷之中,誰人能擋?”
島津家端惱羞成怒:“事情做都做了,現在考慮的如何應對楊行舟的事情,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
毛鳳儀嘆道:“禁衛軍何在?加強防衛,我這便去找楊行舟,將這誤會解釋一下……”
便在此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從兩人身側響起:“誤會?毛兄,這個誤會可有點大啊!”
島津家端與毛鳳儀大驚失色,同時轉身,只見大殿深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腰懸長劍,瀟灑不羈,站在那里當真猶如臨風玉樹,銳氣逼人。
便見這白衣男子冷電般的目光掃了兩人一眼,如同實質一般,逼得兩人同時悶哼后退,隨后輕聲笑道:“島津家端,咱們兩個的賬得算一下,你無緣無故派人對我出手,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你……你要什么交待?”
“你們聽說過租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