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里,景瑚也不敢鬧的太大聲了。李宜的手才挨上來,她就連聲求饒,不想再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貞寧也道:“今日是貞靜姐姐的喜事,園子里都沒有這里熱鬧。兩位小祖宗,可消停些吧?!?
李宜聽貞寧的話,“要我收手也可以,你們得告訴我你們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不然,待會兒一起出了這公主府,我也不放過你。”
她越是惡狠狠的樣子,景瑚反而越想笑,和貞寧對視了一眼,兩個小娘子都掩袖笑了一陣。
只是唯恐李宜要惱,又要和她鬧起來,才勉強止住了,“這畢竟是清姐兒的事情,我們在這多嘴多舌的算怎么回事。還是等著她回來,自己說給你聽的好。”
李宜就冷哼了一聲,瞥了景瑚一眼,算是不打算理她了。又看了貞寧一眼。
貞寧忙道:“別繞上我,誰和你‘我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縱是知道,也是自己瞎猜的,算不得數?!?
李宜這才罷休,“總算不是只瞞著我一個人,待會兒清姐兒回來,看我怎么審她。”
一邊說,一邊往水榭的方向看。
她們坐的地方離水榭算不得太遠,能看見一男一女此時正站在廊上說話。清柔是背對著她們的,景瑚能看清其鹿的樣子。
他生的文質彬彬,看起來很溫柔,一點棱角也無,的確是清柔會喜歡的性子。越是出身大家,家中的糟污爛事越多,通常也就越是喜歡這樣心地純良明澈的人。
清柔自己看中的,又能得到周先生那樣挑剔的人的欣賞,應當不會差到哪去。
更何況他可是今年松石書院詩會的魁首。往年的魁首,可都是柯明敘。
不過,她是不是也應該想個法子打聽打聽他究竟是怎樣的人。“人不可貌相”這句話,也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至理名言。
他們并沒有說多久的話,很快那個其鹿就先離開了。清柔仍站在原地,像是等著他的身影消失了才轉過身來。
面上的一點悵然還沒消去,已然望見了她們這幾個偷看的小娘子。
一時間又氣又笑,快步向著她們走過來。
狀元郎他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