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若是訂了親,反而要引來一些不必要的猜忌,造成更大的壓力。
清柔說的是對的,他們并不合適。可是她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心,到底是把他當成了靜夜窗前的那一抹白月光。
“……其鹿昨日便啟程回濟南了,也不知道他那門親事能不能說成。其實老夫倒是巴不得不成,大不了將來老夫出面替他作保,再督促他考一個功名出來,不至于配不上人家姑娘,也就萬事皆宜了。”
這些也不過是假設罷了,建立在周其鹿這門婚事不成的前提之下。可也許后面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了。
“只是畢竟是他母親為他說的親事,老夫也不好就教唆著他把事情攪黃,這真是……”周老先生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景瑚陡然間想起在江南船上,周老先生曾和自己提過的周其鹿的那幅畫。所以她終究是沒有替清柔開這個口。若是周其鹿對清柔也有心,卻什么都不做,那也和沒有一樣。
兩個人能不能在一起,終究要看他們自己。
柯明敘啜了一口茶,“說來說去,總是要等其鹿從濟南回來才能決定后續的事情。老師也不必過于焦躁了,這陣子您身體不好,師母心里也很著急,您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景瑚的頭皮有點發麻,聽柯明敘的話,周老先生生病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昨日她去見他的時候,他明明在她面前一聲也沒有咳,還想哄著她去給他買酒喝。
幸而柯明敘及時趕到,不然恐怕她還真會去,豈不是助紂為虐了?
柯明敘話音剛落,湖面上起了一陣風,把剛剛的一點熱氣都吹散了。柯明敘衣著單薄,自己也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景瑚不由得自責起來,“都是我思慮不周的緣故,明知道柯世兄穿不了厚衣服,還偏要來湖上賞雪。不如我們還是去船艙里吧,也一樣能看到雪的。”
柯明敘笑著擺了擺手,“我不礙事的,多喝幾盞茶便是了。老師近來也難得有這樣的閑心與雅性,還是就在這里好了。”
景瑚見柯明敘不肯聽她的,心里也還是著急,“那柯世兄等等我,我看看船艙里有沒有什么能夠御寒的東西。”
便轉進了船艙里。
狀元郎他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