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之人,也傷我至深。小柯大人于我的恩義,不過一個稱呼而已,沒什么值得見怪的,往后也如此便好。”
他是恪守禮儀,越是地位超然,德高望重,便越要恪守。可她如今不過是一個罪臣之女,就算沒有罪名加諸在她身上,她其實也連平民都不如。
柯明敘不再糾纏于此,“今日我是來尋你三哥哥的,同他商量了點事。”
景瑚點了點頭,不知道要如何回應。
他又道:“你也是剛剛從府中出來的吧,不應該沒入官庫的那些東西,可都已經整理好了?”
他既然是從景珣那里過來,有些事情想必也是清楚的。“我母親的東西之前便已經讓她從前的老仆收拾好了,我只是想回來看看,畢竟以后府邸還在,主人卻要換人了。”
而她住了十幾年的芳時軒,她甚至沒有進去。那才是真正的近鄉(xiāng)情怯。
“人真正的故鄉(xiāng),永遠都是自己。很多失去的東西,也許都會在來日重新獲得,或是得到一些替代的東西,所以不必如此傷感。”
景瑚和柯明敘慢慢的往前走,她不好奇柯明敘同景珣說了什么,一下子好像并沒有什么話說。
于是他們沉默著往前走了許久,柯明敘才道:“碧娘的狀況很不好,可能也就這幾日了。”
以柯明碧對她的憎恨,她們還是不要相見更好。“她是我的大嫂,可是她大約也不喜歡這重身份,我便不過去探望她了。也只能讓小柯大人您費心了。”
“我母親留下了許多的田莊和錢財,我大哥哥已經用不著了,來日這些都是屬于冱哥兒的。過幾日我去府上拜訪,將這些都交給您。”
把這些都交給柯明敘,她就沒什么好不放心的了。明日冱哥兒就要失去父親了。
柯明敘慢下了腳步,“其實今日我和順義伯商量的事情,是與你有關的。你若是一個人在燕京,還不若下江南去,同你外祖家的人在一起。”
“我已經接了吏部的調任,年前辦完這些事,便會下江南去赴任。我們可以同行,你愿意和我一起嗎?”
狀元郎他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