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種種來看,這安婉瑩是個有手腕也有膽子的,就是這運氣差了點。
澤蘭繪聲繪色的把事情說完,白母默默的在一旁聽著澤蘭和白苒苒的對話沒有發表什么自己的看法。
實際上也只是澤蘭一直在不停的說,時不時的白苒苒會問上一句。
聽完澤蘭的話后白苒苒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關于那個貪得無厭的安婉瑩的事而是想到這個澤蘭怎么和夏雪一樣。
緊張而又乏味的一件事也能給她描繪得動人起來了。
最后還加上了一句“那安婉瑩也是有氣魄,以前膽子沒這么大,現在算是為了愛情奮不顧身了?!?
聽到這個白母早已經習慣了,并沒什么感覺,倒是白苒苒一時有些懵。“這澤蘭是哪一邊的?”
“事情就是這些,公子準備怎么做?”
澤蘭說完發現白苒苒沒反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做,看看見白母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她便明白了,直接問白苒苒。
白苒苒還真沒想好怎么做,這白母讓她留在京都。
這京都大多是非富即貴之人,那白母把他留在這里是想讓她變成哪一種人?
那日白母帶她去見了醇香樓的掌柜,難道是希望她從商?不不不,不可能,白家已經有了從商的人了。
那白母是想要進入朝野?
似乎這個國家的文官也是通過考試進的,難道…
“母親?”
白苒苒看向白母,雖然白母把這事交給了她去辦但是她也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見。
“苒兒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母親沒意見,這幾日我要去看看我早些年的好友,你就自己處理好了”
白苒苒的意思是想要白母給出一個具體的處理方案就算沒有具體的給個提示也成,結果看這樣子白母是鐵定要當甩手掌柜了。
白苒苒表示這事有點難呀!也不是她說把安婉瑩弄下來就能弄下來的。
現在人可是掌握了實權的人的,哪是那么好對付的。這蚊子再小也隔應人不是嗎?
而她白苒苒有什么就幾個丫頭幾個小子讓她就這么上門不是送上去給人虐的嗎?
這現在云顯國的使團不是剛剛入京嗎?她一個外地人在這要出點什么意外也沒人有時間管呀?
但是這些她能說嗎?肯定不能,瞧白母那一副全心全意信任的樣子她也不忍心說出什么拒絕的話語。
還有這還是她老爹出給她的一個小小的測驗,下面岳陽城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呢!
就希望她出點什么錯,那白家鐵定是廢了的,不廢也只能吃老本了。
她雖然不在意這些也希望自己能過的舒坦些,那白家就不能倒下,所以白苒苒微笑著回答“好的,母親。”
“阿澤”
白母看了澤蘭一眼,澤蘭便進入內屋拿了一個盒子出來。
白母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正中間刻著一個銀白色的“白”字。
“白”字的四周圍繞著不知名的花紋,看見它的第一眼白苒苒從心底感覺自己就喜歡上了這塊玉。
這種將古樸與清澈融合的如此好的玉到底是什么的人造出來的,簡直不要太厲害好不好。
在白苒苒愣神的時候白母拿起那塊玉走到白苒苒旁邊,親自將它系在白苒苒的腰間。
“這是送給我的?”
雖然在澤蘭拿出來的那瞬間她就知道是給自己的,但是當白母真的把它系到她腰間的時候她還是有些激動。
“當然是給你的,這是白家嫡系想傳的玉,公子從小在外,以后可要隨時帶著了,它可代表著白家三分之一的權與財”
“有了它,公子可以讓白家三分之一的人都聽令于你以及能夠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