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打了聲招呼,就蹬鞋上床睡覺。實在是又難受又困。連晚飯都沒吃。躺在稻草鋪著的床上。身下是新換的自己帶來的鋪蓋。有些陌生的柔軟。她蹭了一下當枕頭的大衣,就被倒刺掛著滿臉的碎屑。元槐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半躺著像雛鳥一樣的窩在床上。她半邊的側臉顯得無比稚拙,帶著股樸素的純潔。
他還想問問姚曉漁吃不吃飯,腳步頓住,床上的呼吸的聲音綿長而緩慢。
他嘆了口氣,然后把碗筷放下。然后去外面的水缸里打了一桶水。放到后院沖了澡。月光如水,涼涼的澆在人的頭上。此時原本因為缺乏運動而萎縮的肌肉因為他的動作而格外的酸痛。他把拐杖扔到墻角。手碰到的那片皮膚的時候,鈍痛像刀子一樣。他的腿抵御這種外力的壓迫。他做了之前習武的基礎招式以后。感覺到肌肉拉伸的痛苦。他面不改色的繼續活動。
這一覺,二人都難得的睡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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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孟蘭看到兒子跟兒媳起的晚了,就自己去上工了。她還特地叮囑,今天就不去上工了。
姚曉漁早上起來就餓的厲害,門口看到孫琪,孫琪見她穿這個土布褂子,無精打采,忍不住哼了聲,然后扛著鋤頭就走了。現在是播種晚稻的時候,最晚十二月收上。所以村里到處都是人。她起床以后就沒有看到人了。無論是老人還是孩子,都去上工去了。她起床清潔了一下。然后在廚房里燒了點熱水洗澡。
偶然碰到經過的小孩子。還要往窗戶里看兩眼,她就拿報紙把窗戶糊了起來。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