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就找人問了高有糧在不在。因為大隊的事情還不少,像是大隊有人要對調工作,肯定是先經過高有糧這里。不過禮堂們鎖鎖了。他沒有見到人,這回兒轉到就準備去老元家。
在離開家之前,他打定主意要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兩兄弟難得走在一起。元松去看這親哥,不知道才多久沒見,只覺得他臉上表情變少了。人也話少。連帶個頭也竄了一截。之前他滿肚子話只能咽下去。等二人走到村口大石頭那兒。見到了兩個熟悉的聲影。
這下元松臉黑了。
他還沒有分家,對他來說,元玉翠是天天見的,她這幾天都心不在焉他也發現了。兩人雖然關系不近,但是至少在元松心里,這也是他的親人。所以看到她跟一個陌生面孔挨一起,頓時滿腦子就是“這男的占玉翠姐便宜。”
然后就是“狗東西!”
他已經作勢要喊,轉頭再看大哥。卻早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頓時急的跳腳。他多大呢,那姓曹的人高馬大,他一個人勝算不大啊。
元槐回了元家老屋。
他進屋先是四處看了眼,見到屋檐,墻角,屋外的桌子,一如既往。他收回視線。屋里的二老正在一個紡線一個搓麻繩,聽到一個腳步聲,抬起頭。就聽到“嘩啦啦”花生的聲音。那花生在面前咕嚕的袋子里摩挲。“砰”的聲響。元槐關上門,屋里全都黑了。
二老聽到沉悶的袋子落地,不知怎么得,老頭反應慢些,心里雖然跳的厲害,還是喊了聲:“哦,是阿槐回來了啊。”
他那歷經風霜的老榆樹般的臉上難得露出驚慌。接著老太太也發話:“你關門干啥?屋里黑咕隆咚的。”
元槐把門推開:“這樣就不暗了。”他順勢把窗戶全挑開。窗戶是一米七高懸著的木窗。他提著手上掃走一個個勾過去。木窗“嘎吱”的輕輕碰撞出聲。然后他才坐在凳子上;“過來看看爺奶。順便問問小魚工作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元老太太這才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他沒等二人開口,就說;“奶,你沒忘咱家已經分了。按理說,也沒有你們插手我家里的家事。上哪有這種說法。我今天來就是來跟你們說。”他又說:“這事情沒商量的,拿錢就退回去。”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