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的時候,南方這些小地方還算平靜,姚曉漁沒想多久,就開始每天往返在兩地之間。如果晚上沒回去,就在罐頭廠的職工宿舍里睡一覺。她一個沒編制沒合同的,參與不了分房之類的福利,所以遇到的的大部分同事都還算和氣。
工廠分房就是筒子樓,差不多四十平米左右,一家三口,四口甚至是五口都住這樣的地方。姚曉漁本來準備再等兩個月回村里看看。沒想到五月十八號的時候。突然就收到了王孟蘭從村里寄來的的信。那信估計是村里頭其他人幫忙寫的。只說了一句。“懷艷梅要生了。”
她居然就要生產了。現在是四月天,姚曉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這天她剛好跑了兩天的車。早就累的不行了。看到這封信,也來不及寫信,心想就是不知道她這頭胎是不是要來鎮上的醫院,衛生所肯定是不行的。那里赤腳大夫在她看來,都是不合格的。
姚曉漁一想到這年頭的醫療水平,心里都有些膽寒,萬一她自己哪天中槍了....不行,不能這么想。她心里長吁一口氣,莫名的,就對懷艷梅多了幾分同情。想了想,還是先睡下,等第二天,就提著一盒麥乳精,一盒紅糖往牌坊的方向走。
這次回來已經是過了整整兩個多月。
姚曉漁正坐在牛車上,車上載著一堆籮筐,草編的,竹編的,估計是要去趕集,正好捎上了她,等車行到半路,忽然間看到兩旁的桑樹后面,金黃色的油菜花田后面似乎有人,姚曉漁見到那人才吃了一驚:“奪芳姐!”
張奪芳已經喘不上氣了,她看到姚曉漁,還沒喊,就“哎呦”了聲,見到她肚子已經很大,而且這樣子又是要生產的模樣,姚曉漁立刻問道:“師傅,你看我這大嫂子要生了,您能不能幫忙送一下去鎮醫院。這樣吧,你這趟要是虧了,我能給你補點。”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