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廠長已經開始整頓工廠的規章制度和風氣。還有一個就是參加今年的廣交會。廣交會在花城省城舉辦。是目前唯一國內跟外商交易出口商品的展會。作為本省的企業,也有機會參展。
她就接到了這樣的工作,負責在展會期間運送貨物,具體還要等通知,但是對于這次的出口交易的機會,展示產品是一回事,能簽到國外的大訂單才是重點。
姚曉漁就問道:“咱們省城也有不少其他企業參展吧?”
楊主任:“肯定,咱們省的紡織產業是很不錯的,全國都有名呢。尤其是莞市。都有不少知名的企業。還有賣珍珠的。”他們省沿海,天然珍珠就是個靠海的產業。姚曉漁以前不知道,聽楊主任冷冰冰的科普,頓時看他都親切不少。“你去出海的幾個附近島嶼,都有采珠戶,現在又不是過去舊社會了,他們的收入可不菲,小魚村里采珠的能掙不少公分。”
“等我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姚曉漁的工作是月結,她這個月出工不少,等到了月底,拿到手也有20塊錢。月底的時候,就看到元槐寶包大包小包的回來。他把水管打開沖了頭,然后把包袱扔到桌上。倒了杯茶說:“你知道多少那個程主任的事情?”
姚曉漁正忙村里廠子的事情,聞言抬起頭:“知道一點,怎么了?”
元槐臉色有些沉郁。他那天聽了姚曉漁的話,始終不能放下心來。這回去試探了一番。姓程的也有恃無恐。像是并不意外他會專程過來,張口把元家的兄弟姐妹信息報給他聽。像是早就對他們一家了如指掌。
話里話外一個意思:“那批磚可是你老婆親自接手,賬本也是從她開的車運走的。到時候工程出了問題,你猜她受不受牽連?”
沒等元槐開口,他繼續說道:“元家,程家,咱們幾十年前兩家可是打過不少交道,你爹那一輩我們都是大小認識的,按理來說,你也該喊我一聲叔,干嘛搞得這么疏離嘛。”他一邊讓元槐坐一邊嘆氣說。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