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玉簫硬生生插進(jìn)了李家少女的喉嚨!
玉簫通體的黑色,外形只能算是普通,卻仿佛凝聚了世間所有的煞氣和污穢。至陰至煞,包間里的所有人都幾乎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司堯還算反應(yīng)快的,抬手召回鬼吟簫,淡淡問“死了沒?沒死就出個聲,在場有醫(yī)修的搭把手給治治。”
她的聲音拉回了眾人的心神,李玖洛這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一臉駭然的捂著鮮血狂噴的脖子,至于手中的銅鈴——鬼知道掉哪兒去了。
“夜嵐就是醫(yī)修,先把這支簫收了成不?”葉紹輝好歹被這支簫給嚇過一次了,又和司堯最熟,商量道。
玉簫在手中轉(zhuǎn)了幾圈,司堯輕聲問“諸位都給個見證,這是她說的影鎖嗎?”
“那肯定不是啊。鎖鏈和簫我們還是能分清的。司堯,你就趕緊收了吧。今天實在對不住,本來想給你開接風(fēng)宴的,沒想到會出這種事。”蕭大公子蕭君離連忙道。
司堯神色淡淡的,收了鬼吟簫,坐回自己的位置,見大家都站著,招呼道“夜公子幫忙看看李家小姐的傷,剩下的都坐啊。不是說接風(fēng)宴嗎?這菜還不上來嗎?”
被那股煞氣嚇得差點(diǎn)就動手的幾人面面相覷。
倒是蕭君遠(yuǎn)和葉紹輝最先反應(yīng)過來,立刻就坐了,后者甚至還問了句,“那簫我怎么感覺比之前煞氣更重了?”
“錯覺而已。上次你不是離得遠(yuǎn)?”
“也是。當(dāng)時你用那簫時還特意提醒我們了。”葉紹輝說這話時,看了眼正被夜嵐救治的李玖洛,嗤笑一聲,“這還真是個傻的。也不動腦子想想,先不說書院要影鎖何用,就算真拿了,他們會傻到交給司堯保管?影鎖可是貨真價實的魔器!修為越低受影響就越大!書院那些院主會舍得自家的祖師弟子入魔?”
白辰還有些心有余悸,“話雖這么說,但剛剛那簫怕也和魔器相差無幾了。”
“白兄多慮了。”蕭君遠(yuǎn)笑笑,“眾所周知,魔器乃是魔族煉制,手段殘忍,煞氣逼人的同時,也怨氣沖天。剛剛那簫只有煞而無怨,應(yīng)是用了特殊手段提煉的煞氣。”
“這么解釋就合理了。那煞氣就夠嚇人了,要是再有怨氣我們會更慘吧。”黃裙少女附和道。
“這位是?”
“聶玉,這位是和青族公子一起來的。”
黃裙少女笑了笑,“司小公子,我們可是久仰大名了。織小姐怎么沒和你一起?”
“你說青織師妹?她是想來,被我們院主否決了。”
“所以說書院真招了個青族子弟?”蕭君離驚訝道。
青族和書院的關(guān)系他們這些世家子都知道一些,那是真不怎么好。尤其是當(dāng)年上任南柯院主鎮(zhèn)封了虛空界獸后,雙方的關(guān)系就到達(dá)了冰點(diǎn)。所以之前聽說有青族子弟去了書院,他還以為是謠言。
聶玉道“是啊。織小姐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她去書院還真沒人能管。希望沒給貴院帶來什么麻煩。”
“小姐多慮了,師妹性格還是很不錯的。并未鬧出什么事端。”司堯微笑。雖然青織早先是各種找茬比斗,但時隔半年多已經(jīng)能忽略不計了。
竟然沒鬧事嗎?聶玉稍稍意外,但也沒多想,只以為是她聽了青絕的勸安分了些。
“如此再好不過。這下,我們少主也該放心了。”
大約有些人就是不經(jīng)說,聶玉話音剛落,包間的門便被人推開了,“放心什么?本小姐還用得著你們操心?”
“織小姐來了啊。”聶玉起身問好。
青織嗤笑一聲,“早知道這兒有討厭的人,本小姐才不會放司堯過來。”
聶玉笑容變淺,“織小姐真要這么說,那青族火系一支可就沒有您喜歡的人了。”
“那可不?雖說水火不相容,但這火木也沒法玩到一塊兒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