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以下犯上,我們自然也得把這突出來的釘子給狠狠地錘下去啊。”青織說最后幾個字時一字一頓,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當年到底是何人以下犯上,織小姐比我們清楚。”
“聶玉,勝王敗寇,這么簡單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
司堯聽到這里不由挑眉,不對啊。青織之前提到他們上位的現任族長,語氣明明頗為不齒,怎么現在又這副模樣?
“你不要欺人太甚!”
“本小姐欺你又如何?不過是被青煥看上的妻,入我青族時,連煉骨之試都是別人替你過的,你憑什么在本小姐面前叫囂?”青織笑容更冷。
“你……”
“青師妹,你這是來砸場子的嗎?”司堯問。
青織看看喜怒不顯的司堯,再看看被她氣得不輕的聶玉和在座的兩個臉色不太好的人,氣勢頓時沒了,“我的錯我的錯。不該為了不相干的人擾了各位的興致。”
這個司堯居然還真能治住青族的小姐?有人驚訝不已,也有人心生忌憚,但人都來了總不好再趕走,于是蕭君離道“這是接風宴,織小姐要不要坐下一起?”
“樂意至極。”
青織笑笑,目光掃視四周,最后在與司堯位置相鄰的葉紹輝身上停下。
四目相對,葉紹輝很快看懂了她的意思,讓出了自己的位置,“你就和你師兄挨著吧。我和蕭兄作伴去了。”
蕭兄指的是蕭君離,只有他和聶玉中間還有個位置。別說青織自己不樂意坐過去,就是她想坐,葉紹輝也不敢讓她們挨著啊,萬一打起來了……
一場宴席吃得是一波三折,但總算還是結束了,聶玉白辰等和司堯不熟的都趕緊散了,只是留下了昏迷的李玖洛,以及身為醫修的夜嵐。
少年這時才道“李家小姐性命已經無礙,但煞氣太重,這嗓子怕是治不好了。”
司堯、葉紹輝、蕭君離兄弟幾人對視一眼,蕭君遠道“治不好就治不好吧。左不過是她自食其果。”
“就是。誰讓她拿那個銅鈴——對了,銅鈴呢?”
“不是掉了嗎?”
幾人看向桌底,只是底下什么都沒有。葉紹輝“李玖洛剛剛收回去了?”
夜嵐道“沒。止血傷藥敷上去后,她就昏迷了。根本沒時間收走。”
那就是別人拿走了。幾人面面相覷,最后道“管他誰拿走了,我們又沒義務看著她的法寶。讓李家自己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