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這樣。
“相聲、小品、舞蹈、武術,一樣來一個吧!”
……
“哈哈哈,彭老哥,我又來了!”
剛送走楊墨白,彭桓在辦公室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便也準備去食堂吃個午飯。
奈何剛準備出門,一個微胖的身影便破門而入。
“哎呦我去,老周你想嚇死我啊,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是這么風風火火的!”
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可把彭桓嚇了一大跳,捂著胸口好險沒憋過氣去,不由得有些惱火。
“哎呀呀,意外意外,這不是來的匆忙嘛!再說了,我才四十,不惑之年,正當時好吧!你都離知天命還有兩三年呢,別整天跟個老頭子似得,國家法定退休年齡都推遲到六十了,你還十來年呢!”
學法的嘴皮子歷來是很不錯的,經濟法也是法嘛,更何況這還是個博導級別的,那就更不一樣了。
“停停停,我這是修身養性,到你嘴里都成些什么詞了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么火急火燎的找我干嘛?討字的話沒門!先把上次從我書房順走的藏書章還我……”
撇了撇嘴,彭桓將公文包重新放下后,沒好氣的說道。
說的是早些時候,周珂到他家做客,借觀看藏書的便利,順手帶走了他的一枚篆刻著“書生之氣不可無”字樣的藏書章,彭桓已經追著這家伙討了半個月了,奈何此廝一竊章雅賊,臉皮之厚,早已讓彭桓無法。
“黃忠達來仙林出差了,約咱們吃個飯,讓我喊你,我看你車在樓下,所以就沖上來告訴你!”
仿佛沒有聽到彭桓話的樣子,周珂自顧著說道。
“老黃?怎么沒說一聲就殺過來了!”
聞言,彭桓不由的了一愣,隨即面露喜色,隨即催促著周珂帶路,兩人匆匆離去。
“走走走,故友相約,豈能怠慢,當浮一大白!”
黃忠達是粵南大學的哲學教授,當然是剛評上沒多久,早些年還是年青教師的時候,彭桓和周珂去粵南大學交流學習時認識的,作為地主的黃教授就負責接待工作。
也正是那會兒,三人結下了友誼。
隨后的日子里,雖然空間上相隔千里,但是三人聯系不斷,交流不停,關系倒是越發的深厚了起來,尤其是前兩年,黃教授的兩個碩士學生,還是周珂給寫的介紹信推薦的呢。
此時聽聞友人不遠千里到來,兩人固然開心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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