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mào)然答應(yīng),他要知道這一半是否多于這十萬貫。
仲鴻達端起茶碗喝了口茶裝做不經(jīng)意的問道“不知道這一半是個什么數(shù)呢?”
“因我大唐律法所限,突厥牛大部分都是再當?shù)鼗蛘咄罗鹊刎溬u,價格也是極低,如果運作得當,再加上兄長協(xié)助恐怕不低于十五萬貫。”李泰繼續(xù)加碼道。
仲鴻達假裝嘆了口氣說“你父也是,讓賢侄一人在外辛勞,你兄在家也無事,就讓他去幫幫你吧,也不至于讓賢侄自己一個人這么辛苦。”
“小侄感謝伯父體恤,在這揚州府里小侄也是人生地不熟的,以后要仰仗伯父與兄長,不知兄長在何處?下午也好看看店鋪,早點把事干起來。”李泰說道。
“你兄出去與好友小聚,一會兒就回來,你住在那家客棧?到時候直接讓你兄去。”仲鴻達昧著良心客氣的說道。
李泰就留下自己住的客棧名字,轉(zhuǎn)身離開了。
仲鴻達看著李泰離開以后問道“管家你怎么看這件事?”
“恐怕剛剛他說利潤說少了,應(yīng)該不止這些,突厥直接購買牛羊價格低到不行,可是在我們江南道價格可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的,就算上路途的打點的,所獲之利也遠遠高于這個數(shù)。”管家分析道。
“所以我才同意讓少爺和他合作,這樣我們賺的恐怕更多,少爺又跑去那里了?”仲鴻達嚴厲的問道。
管家小聲的說道“昨天晚上少爺就沒有回來,少爺應(yīng)該去了花香苑。”
“成天去花街柳巷之地,看看人家孩子,去吧那個逆子給我叫回來。”仲鴻達憤怒的說道。
同樣都是差不多歲數(shù),人家已經(jīng)在外奔波,同時做起事來老道而且非常有想法,而自己兒子不是尋花問柳,就是和那群狐朋狗友在外惹事。
仲鴻達恨不得好好收拾自己兒子一回,但是家里的夫人恐怕還不和自己拼了命,自己老年得子,平時也是寵愛有加,沒想到寵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