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悔的狠狠錘床也沒用,被人架著自然又是一頓板子,至于他犯事的那個水囊的腰帶,就被孔老太爺放到了祠堂里,每每孔父子喝多,孔老太爺都要指著腰帶訓斥孔父一番。
抄家前,孔嫄在祠堂里把這條腰帶給順到了身上,不想今日就用到了。
瓦罐里的湯藥下去大半,孔嫄將早就放在一旁的水倒進去,一切做完,她的心總算是心安了。
時辰差不多,知道再等下去矮子會發火,孔嫄將兩個瓦罐里的藥湯都倒進碗里,這才起身端出去。
只不過與廚房里做飯的廚子擦身而過時,孔嫄的身子一歪,一只手里的碗應聲落地,她呀了一聲。
矮子聽到動靜看過來,一看到撒落一地的湯藥還有破碎的碗,他罵罵咧咧的開罵,孔嫄委屈道,“差爺,是這位差爺碰到我,才將湯藥碰撒的。”
廚子一聽就急了,“你再說一句,老子哪里碰你了?”
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矮子正狐疑,接到孔嫄的目光,立馬就明白了,起身攔在中間,揚著下巴狠狠的看著廚子,“這可是給雷老大煎的藥?!?
廚子一聽雷老大,似忌諱著什么,將暴虐的狠勁壓了下去。
孔嫄探出頭,“瓦罐里還有藥,差爺再幫我拿個碗便可?!?
一聽問題能解決,廚子面色緩了緩,轉身去拿碗還是不忘記恨恨的瞪孔嫄一眼,趁著廚房里只有這一個廚子,孔嫄忙從矮子身后出來,從鍋里拿了兩個熱乎的白面饅頭,隨手揚了東西到剩下的饅頭上。
矮子皺著眉。
孔嫄在他耳邊小聲道,“差爺不是要對付雷老大嗎?這饅頭是給各位差爺吃的吧?若是里面有毒,差爺覺得牢頭會怎么樣?”
矮子的眉頭松開,廚子又拿了碗回來,孔嫄將拿著饅頭的手藏在身后,那廚子也算是有眼色,拿碗后就將瓦罐里剩下的藥湯倒進了碗里,矮子接過來,孔嫄忙跟上去。
往前院走的過道上,矮子停下來質問孔嫄,“你怎么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