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那個冒牌父親惋惜,父親與姑姑感情好,哭都得是隊友,也怪那個假冒父親的人,哪里會摸到這個套路,難怪立馬就暴露了。
孔光竹抽抽搭搭,“后來我讓他幫我看看眼睛腫沒腫”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像見到了什么駭人的場面,聲音也在顫抖,“他額角一邊貼著的假臉都沒有貼好。”
孔光竹錘胸,“就這技術(shù)還出來嚇人。”
孔嫄她總覺得哪里不對,不是害怕,而是在惱對方嚇人技術(shù)不好?!
孔嫄若有所思,“到底是何人假扮父親?又為了什么?”
孔光竹道,“他和我說話時,到是試探的問我出事之后你祖父有沒有和我說過什么。”
孔嫄又把今日有人要害她的事簡單的敘述一下,“看來是有人想要找什么,所以才會針對我們,既然發(fā)現(xiàn)了,那一切就小心應(yīng)對吧。”
孔光竹見到侄女,終于找到了主心骨,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嫄姐,你幫我看看眼睛有沒有哭腫。”
孔嫄
孔嫄還是沒有拒絕姑姑,姑姑一雙眼睛已經(jīng)腫的像核桃一樣,她昧良心說沒事,對上小姑姑一副‘騙子’的眼神,她心虛的干咳兩聲音移開目光。
這時回去搬東西的假孔和仁回來了,這次他抗的是張單人的木床,吭哧吭哧的喘著粗氣。
孔嫄憐憫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冒牌的心里有沒有后悔接這個任務(wù)。
東西搬好,獄卒鎖了門轉(zhuǎn)身走了。
‘孔和仁’不顧儀態(tài)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孔光竹嚷嚷著累了要躺下,‘孔和仁’累的像攤泥,只能以長輩口吻支使孔嫄。
于是孔嫄一邊鋪床,一邊想著接下來要怎么辦,這人搬到這邊牢房,可見是從姑姑那里打聽不到,才將他們湊到一起,以備能打探出來什么。
前世根本沒有這樣的事,重活一世,孔嫄也不知道到底是何時他們被人盯上了。
孔嫄鋪床的時候,孔光竹不想和假大哥說話,就主動和陸廉說話,或者可以說她一直盯著陸廉看。
陸廉被看他的渾身都不舒服,不過他很能沉得住氣,半垂著眼簾,根本不迎視孔光竹的目光。
孔嫄回頭看到這一幕,笑道,“姑姑,蓮姐膽子小,你別嚇到她。”
“蓮姐?”孔光竹喃喃一句。
孔嫄想著有人對陸廉下手,那么陸廉的身份也沒什么可瞞著的,便將她是武伯侯府二姑娘的身份說了。
孔光竹兩耳聽著侄女的話,眼睛仍舊盯著陸廉,杏眼慢慢瞪大,嘴也睜的能塞進雞蛋,心里嗷的一聲哭了。
這里也有一個假貨,還和他一樣男扮女裝,騙了他可愛的小侄女的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