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二公子的消息?”
孔嫄還是前世鐵血侯名聲大起,才知道武伯侯府的二公子的事,今生到不想有這么多人知道。
她想到那些人針對蓮姐,難不成都是因為忌諱那個二公子?想找到二公子?
一時之間,她也心生好奇,“姑姑也知道二公子?到是我孤落寡聞,對京都這些世家子弟不太熟悉。”
前世只顧著低頭學東西,想讓父親在她與婉姐之間也夸她一句,可最后還是徒勞一場。
孔光竹內心的小人已經擼起袖子,要把從大哥那里聽到的都吐出來,可看向那個垂頭可憐的小狼崽子,后背一寒,前一刻的大義凌然,后一秒立馬縮手縮腳起來。
他咬咬牙自己不敢說,可以讓別人說啊,正好這牢房里還有一個不知道要怎么打發掉的假兄長,若是能讓陸家這小狼崽給收拾掉,豈不正合心意。
孔光竹立馬又嘚瑟起來,他先是一副不知的搖頭,然后又賤、賤道,“大哥,你知道的,我記得你有一次和我說過陸家二少爺的事,說他怎么處罰下人的,后來我有事只聽了你說前一句,后面的也沒有聽到。”
孔嫄已經知道眼前的父親是假的,亦搞不明白姑姑要做什么,假不動聲色的觀察著。
望著草堆上的陸廉又心生不忍,三府抄家,武伯侯府是最慘烈的一府,家人都離去,還要聽被大家議論。
孔嫄剛起身,就被拉住了,“嫄姐,你干嘛去。”
孔嫄沒回他,卻奇怪的問道,“小姑姑很冷嗎?”
孔光竹搖頭,“不冷。”
孔嫄不冷你一直上下牙打顫?
姑姑的神情舉指今日很怪異,孔嫄能想到的也只是假父親在,所以姑姑才會害怕成這樣,便寬聲安慰她,“姑姑,沒事的。”
孔光竹知道侄女誤會了,偏不能解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侄女去了小狼崽那里,在心里錘胸嗷嗷。
孔嫄并沒有說安慰的話,只是坐在草堆上,輕輕的握住陸廉的手,陸廉抬起頭看她,對上她的杏眼,還有那如湖水一樣平靜的眸子,慢慢裂開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孔嫄的安撫毫無遺落的落在了牢房里的兩個眼中,孔光竹逃避現實的想捂眼睛,至于假孔和仁,眸子泛起幽暗的光。
假孔和仁這邊自然的接起話,“陸家二少京都里的人對他的認識自然少之又少,至于剛剛妹妹問起陸家二少對下人的手段,這事我到是知道。”
于是,假孔和仁繪聲繪色的將陸家二少怎么親自拿刀一片片割下那打散湯藥碗的下人,又怎么當著下人的面將肉拋到湖里喂的魚,說的活靈活現,仿佛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