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光竹這邊出去的快,回來的也快,待獄卒走了,面上的才露出凝重之色來。
他知道幾人在等他開口,只能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這幾天牢房里起了傳染病,董大用我的方子保養(yǎng),他身上的癥狀到不明顯,反而是其他獄卒癥狀更嚴(yán)重一些,他們私下里有看大夫,吃藥手影響仍舊不見好,董大這次找我,一是問我的方子能不能將里面的藥下重一些,當(dāng)藥來用,二來也是問我這些日子渾身有沒有不妥的地方。”
孔嫄心一凜,到忘記了這茬,“姑姑是怎么回的?”
孔惲聽出妹妹緊張,奇怪的看她一眼,孔嫄心知兄長在看她,此時卻沒有心情解釋,仍舊眼巴巴的望著姑姑。
“我說我這陣子身子有些癢。”孔光竹又生怕親人擔(dān)心,趕忙解釋道,“你們別誤會,幾天不洗澡,渾身都癢。”
孔嫄自然知道姑姑沒事,這幾天他們喝的水中,她是有放解毒丸的,如今到是后悔這般做,現(xiàn)在天牢里的人都有這個癥狀才對,不然定會懷疑到他們身上。
孔惲見妹妹神色反而更凝重,才問,“嫄姐,有什么問題嗎?”
兄長心思,孔嫄也沒想瞞著,將自己當(dāng)初利用姑姑下毒,退而求其次想換來在天牢里的生活好點都說了出來。
孔惲聽完,反而心中疑惑更重,“你在哪里學(xué)會下這些的?”
“姑姑院子里養(yǎng)生的書多,有一次無意間翻到一本,看著有趣就私下里擺弄了一些。”孔嫄到不擔(dān)心被戳破,姑姑好養(yǎng)生,院子里雜七雜八的書多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原本還想指責(zé)侄女利用自己下毒,不等委屈的嚶嚶出聲,一聽還和自己有關(guān),孔光竹立馬老實了。
氣氛凝滯了幾分鐘,孔惲也不好當(dāng)著姑姑的面,訓(xùn)斥妹妹學(xué)好,那豈不是變向的罵姑姑學(xué)學(xué)好,摸摸鼻子轉(zhuǎn)移話題。
“接下來怎么辦?”
孔嫄知道兄長的擔(dān)心,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就是一些讓人肌膚癢癢的粉子,眼下都往身上抹一抹就行。”
“抹那個做什么,到時只說癢就行了。”孔光竹不同意。
哪有給自己下毒的。
孔嫄耐心解釋道,“有個叫雷老大的獄卒,我怕他會盯上我。”
于是把矮子想殺她,而她利用雷老大之事,還有矮子說雷老大下毒的事又細(xì)細(xì)的分析了一下,“殺手都出了事,我怕背后之人會沉不住氣,若被雷老大盯上,咱們都不好解釋。”
孔惲面色凝重,“我剛剛進(jìn)來時,遇到你提的那個雷老大,他看我的眼神像侵了毒,確實有問題。”
孔嫄將藥粉拿出來,扯過兄長的手倒了一些,又拉過還在鬧別扭的姑姑往她手里倒一些,這才轉(zhuǎn)身給身旁的陸廉抹。
孔光竹立馬跳出來,“他又不是沒長手,你讓他自己弄。”
孔嫄護(hù)著人,“姑姑,蓮姐身子還很弱,在說后背她自己也抹不到藥粉。”
“那我給他弄。”孔光竹立馬問。
陸廉低下頭,小聲道,“孔姐姐,我自己來吧。”
孔嫄擰眉看向姑姑,便是孔惲也皺著眉,不明白姑姑為何這般直接,到底是陸府的姑娘,還弱的像只貓似的。
縱然覺得姑姑任性了些,不過做為晚輩,又是男子,孔惲不好參合這些,他轉(zhuǎn)身往自己身上抹藥粉。
“你看他都要自己弄,你何必多事。”孔光竹自然的將手里的藥粉倒在陸廉的手中,隨手又扯過侄女到一旁,“給我再倒點藥粉。”
孔嫄無法,眼角掃到陸廉安靜的往自己身上抹藥粉,越心覺得可憐。
孔光竹似沒有注意到這些,心里卻死死的咬緊牙,好個小狼崽,到是會裝可憐,現(xiàn)在弄的他在侄女侄子面前到像個惡人似的。
這算帳他記下了。
四人將一切弄完,孔嫄馬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