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陸廉身邊,小聲的安慰她,孔光竹看了心里霍霍的火苗往上沖。
以前是他一個人,沒有主意,現在侄子在了,他似下定了決心,知道靠自己不行,最好的辦法就是拉一個同盟。
所以再三衡量之下,他扯著孔惲到一旁說拿悄悄話,孔惲也正好奇姑姑要說什么,可聽了之下眼睛都瞪大了。
“姑姑弄錯了吧?”說完,又似想探虛實,還往床那邊的陸廉身上掃一眼。
孔光竹壓低聲音,只讓侄子能聽到,“我拿這事騙你做什么?那些人既然說要找陸家二少爺,又是找那封信,這牢里只有一個陸家二姑娘,你不覺得奇怪嗎?”
“姑姑也不能憑借這個,就認定對方對方是男子啊?”孔惲覺得姑姑這想推斷有些牽強。
孔光竹沒想到侄子不相信自己,“你不會也被他的表面給騙了嗎?我我一眼就看出他是男子。”
孔惲問,“從哪里看出來的?”
當然和我一樣。
可不能直說。
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孔光竹被問住了,卡殼了。
孔惲到不質疑姑姑是在無理取鬧,雖然問不清姑姑為何這么肯定,可姑姑既然說了,那就說明這個陸廉是有問題的。
孔惲思量道,“姑姑別急,我知道了,以后我會多注意一下。”
他又小聲提醒,“只是平時姑姑不要做的太明顯,小心打草驚蛇。”
孔光竹心說怕是小狼崽早就看出來了,可又不想讓侄子覺得他沒用,他嘟囔了幾句,算是應下了。
這樣的消息雖然讓人駭然,孔惲卻也不急,對陸廉那邊也沒有多了打量,心里還有另一番的思量。
若這個陸家二姑娘真是陸家二少爺,到也不是什么難題,武伯侯是忠臣,可惜受堅奸人所害,如今這唯一的血脈在他們身邊,既然知道了,自然要多保護一些,也算是成全了兩家的情誼。
孔老太爺是文臣,武伯侯是武將,按理說兩府沒有來往,關系也不會太近,可武伯侯府是太子的外祖家,孔老太爺又是太子太傅,這樣一來也就有了交集,只是平日里兩府極少來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