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惲卻誤會了,“姑姑,這回你不再懷疑了吧?”
孔光竹轉身就要沖回去,被孔惲一把拉住,“姑姑?!?
孔光竹咬著唇,“我要親眼看到才相信?!?
孔惲慢慢的紅了耳朵
孔光竹瞪著侄子,“你臉紅了?”
孔惲覺得這種問題根本不用回答。
孔光竹瞪大眼睛,“你喜歡男男的?”
孔惲無法溝通。
孔光竹眼淚來的快去的也快,面容嚴肅的警告侄子,“你別和我說他很可愛。”
又惡狠狠道,“狼崽子你見過有可愛的嗎?別哪天咬死你你都不知道。哼,這次算他走運,下次我非讓他露出真面目。”
孔惲
不管怎么樣,姑姑不鬧了,雖然不知道姑姑又在想什么歪主意,眼下安靜了就好。
有了這個小插曲,晚上孔惲和孔光竹睡在床上,而多出來的兩床被子,一床鋪在干草堆上,一床鋪蓋在身上,孔嫄和陸廉睡在一起。
這一宿孔惲睡的很不安穩,實在是姑姑不時的坐起來,像在觀察什么,然后又躺下,開始時孔惲意識還清醒,后來困的腦子迷迷糊糊的,也顧不得問了。
早上醒來之后,他才問起來,“姑姑有夢游癥嗎?”
孔光竹黑著眼圈,“沒有?!?
人也沒有什么精神。
“姑姑昨晚不時的坐起來四下觀察,不如一會兒讓嫄姐把把脈吧?!笨讗劣行氖沁M天牢后,姑姑出了問題。
孔光竹幽怨的掃了侄子一眼,心想你個毛沒長齊的懂什么,昨晚我是在抓小狼崽方便,可一晚上也沒有抓著,結果自己也沒有睡好。
向來注意養生的孔光竹,此時頭沉沉的,眼睛又往外鼓著難受,心情也不美麗,中午吃飯時,人也格外的沉默。
午飯過后,董大又叫人把孔嫄叫走了,昨天喝過藥之后,董大一晚上皮膚也沒有再癢,此時他叫孔嫄過來也是給所有人抓藥。
孔嫄聽了吩咐,就被獄卒帶到藥房去了,這次陪在她身邊的還有董大找來幫忙的大夫,畢竟一個人忙不過來,孔嫄也不吝嗇,將所需要的藥材都說了出來。
天牢里若起了瘟疫那便是大事,如今確認是人為下毒,董大也松了口氣,這個問題解決了,那么下個難題又出來了,背后之人下毒,這次解了,下次可能就會下至人命的毒,只有將背后的人抓出來,才能將根源徹底斷了。
董大問向心腹,“雷羅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