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抬頭就能看到陸廉安靜的睡顏。
這時(shí)陸廉也醒了,雙目對(duì)上,孔嫄沒有害羞,反而笑道,“我怎么跑你懷里來了?”
“昨晚沒有覺得冷。”陸廉羞澀的低下頭。
孔嫄也覺得是這樣,“昨晚確實(shí)睡的比往常好了些,那以后每晚都一起睡吧,在外逃命,也沒那么多的顧慮。”
陸廉用力的點(diǎn)頭,“聽孔姐姐的。”
他衣袖下的手,手指不自覺的捻了捻,昨晚?yè)е捉憬闼瘯r(shí),碰到她身子時(shí)感受到的柔軟,他仍舊記得,甚至讓他有些留戀。
空曠的樹林里,只有兩人,這幾天一直也沒有人追上了,孔嫄也沒有放松警惕,加上兩人吃的不好,體力跟不上,趕路也就快不了。
孔嫄甚至覺得自己走幾步就要喘上喘,才能再接著走,太餓了,鳥蛋不頂餓,還是生吃的,蜂蜜也只是讓他們不至于餓的暈過去。
這么大的體力消耗,他們要吃肉才可以。
樹林里到是時(shí)常能碰到野兔,可就他倆這體力,跟本追上兔子,何況即便是追上了,也不能生著吃啊。
這一天走到下午,就陰了天,眼看著雨就要來了,孔嫄也不想再走了,附近看了一眼,看到一個(gè)大石頭,就和陸廉躲去了那里。
陸廉看著沒有下雨,“孔姐姐,我去看看能不能打只野兔,下雨后樹林里的霧重,我們可以點(diǎn)火。”
聽到可以生火,孔嫄也有了動(dòng)力,“我去撿柴。”
兩人分工,孔嫄不敢走的太遠(yuǎn),就在附近找,樹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枯枝,孔嫄拾了一大堆,其間有草藥就踩回來,陸廉回來的很晚,雨滴落下來,才見他回來。
手里提著兩只處理好的野兔,孔嫄肚子又叫了,臉忍不住一熱,好在陸廉沒有聽到。
仍舊和上次一樣,是用泥裹起來,然后放在火里燒,陸廉并沒有坐等著吃,而是又出去打獵了。
他說趁著今天好生火,多弄幾只,這樣兩個(gè)人也不用挨餓,孔嫄卻知道是她這兩天的樣子落在陸廉的眼里,照顧她,陸廉才會(huì)這般。
這時(shí)候自己在這里生火,孔嫄便將撥下來的兔皮里面有血腥的地方靠近火烤干,四張兔皮可以簡(jiǎn)單做一個(gè)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