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孔嫄已經將兩只兔皮里面都烤干了,順手找了粗的樹枝過來,用力的在兔皮上捶打著,這樣兔皮穿起來能軟一些。
身后的石頭遮擋了一大片雨淋不到的地方,孔嫄將柴也都堆到了里面,烤著火也驅散了雨天帶來的寒冷。
手里的活都做完了,時間一點點過去,仍舊沒有看到陸廉回來,孔嫄有些著急,突然聽到石頭后面有腳步聲,孔嫄忙起身,可待看到沖進來避雨的身影后,她身體里的血液被凍住了。
是戴著面具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著火堆,又看向獨自一人的孔嫄,慢慢的走過去,孔嫄隨著他的步子慢慢往后退,直到無處可退,身子與石頭緊緊挨到一起。
黑衣人將她逼到里角,沒有再上前,冰冷的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她,“果然還是這樣的雨天更好找到人。”
孔嫄緊抿著唇不語。
她到不擔心陸廉出事,陸廉回來一定會看到山洞里的一切,她只希望陸廉不要沖動的沖出來。
但是以陸廉的性格,不可能有看著她遇險而躲起來,所以她要將黑衣人引開,或者將黑衣人殺了。
孔嫄腦子轉的飛快,卻想不出任何辦法,這時她感覺到有一只冰冷的手正撫著她的臉,那只冰冷的手似毒蛇的信子。
她慢慢抬頭,對上黑衣男子陰鷙的目光,她勾起唇角給了對方一個溫柔的笑,身子也慢慢的靠過去,靠在黑衣男人身上,見他并沒有推開自己,孔嫄才敢再動,她的手慢慢的勾到黑衣男人的脖子,而黑衣男子并沒有阻攔,就低頭盯著她。
孔嫄心跳加快,她沒有與男子這般親近過,陸廉雖是男子,她只當做孩子和弟弟,從未有過男女之別,此時她要用盡全身力氣,勾引這個男人,讓他放松警惕,然后找機會殺掉他。
隨著孔嫄的動作,黑衣男子終于有了反應,他雙手緊握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懷里一帶,語氣嘲弄手卻用力一扯,將孔嫄的外衫扯掉。
“大儒家的女子,味道一定與春花樓里的姑娘不同。”
雖不知道春花樓是什么地方,可聽男子的話也能猜到是妓、院一類的地方。
孔嫄的身子被重重頂在墻上,她悶哼一聲,咬牙忍著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亂動,而那只握在手里的針遲遲沒有落下去。
她知道黑衣男子也在試探她,或者就等著她出手,所以她一定要一招就制服對方。
直覺的感覺到了什么,孔嫄往雨中望去,雖然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可她的目光卻落在一處點,她知道陸廉站在那。
懷里的身子突然僵住,黑衣男子低頭,隨后順著她的視線回頭,目光也落在雨中的樹林里。
就是這一刻,孔嫄手起針落,可惜手落在半空中就被握住,黑衣男子冷笑出聲,“能忍這么久,我還以為要等到我把你撥光。”
孔嫄咬著下唇,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你以為只有扎頭才能將人放倒?”
黑衣男子瞇起眼睛,慢慢低頭,落在那只放在他腿上的手,另一只手松開,卻再次落在孔嫄的脖子上,用力的掐緊。
窒息感瞬間傳來,孔嫄仍舊沒有松手,那只握著針的手仍舊緊緊的按在男人的腿上沒有動。
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胸口要裂開時,身子狠狠的摔倒在地,空氣重新吸入,孔嫄趴在地上用力的咳著,感覺到手搭在肩上,她用力的甩開,同時往后退,待看到是陸廉后,整個人才癱軟在地上。
“孔姐姐,沒事了,我去把他處理掉。”陸廉把人扶起來,靠著石頭坐下為,掃了眼烤干的兔皮,拿過來披到她的身上,抱了抱她才轉身拖著黑衣男子往樹林里走去。
樹林里,陸廉將黑衣男子的衣服脫下,身上的東西都拿到一旁,抽出劍先是挑了男子的手筋腳筋,一刀切了男子的舌頭,男子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