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暈迷,此時被痛醒,卻發現根本起不來,他目瞪向陸廉。
“摸過了,就要付出代價。”陸廉的聲音很輕,一劍又落下,削掉男子一只手,男子痛的在地上打滾。
陸廉卻是一劍一劍的削下去,直到活生生將人折磨死,這才拿著東西冷然離開。
石頭后面,陸廉回來時,孔嫄已經將撕開的衣衫脫在身上,有看著有些狼狽,脖子上也帶著青紫的掐痕。
“孔姐姐,你穿我的衣袍,你穿黑衣人的。”陸廉放下手里的東西,就脫衣服,“我先烤干,你再換上。”
“好。”孔嫄并沒有多問。
兩人坐在火堆旁,孔嫄接過陸廉手里的衣袍,“我烤這個,你把那些也烤干了再穿上。”
陸廉應下,他試著找話,“現在有了劍,我們也安全一些,打獵物方便,我再換上他們的衣服,上山若是遇到他們的人,只說一伙的,也更安全。”
孔嫄笑了,“還有火折子,以后生火也容易,我看看還有什么。”
孔嫄翻到兩個小瓶子,打開后聞了聞,其中一個是毒藥,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毒,卻是極烈的,另一個聞著溫和,是解毒用的。
“這兩樣是好東西。”孔嫄將兩瓶藥放在身上,包裹丟了找不回來,身上的東西卻不會丟。
除此之后,還有一把匕首,陸廉讓她也放在身上,留著防身用。
東西雖然不多,可對兩人來說都是有用的東西,換上烘干的衣服,兩人這才吃起兔肉,又將另個兩只打回來的扔進去烤上。
陸廉瘦弱,黑衣人的衣服掛在他的身上,就像掛到衣架上一樣,松松垮垮,隨時一陣風都能吹走。
好在陸廉的飯量很好,看他一個人吃了半只的兔子,孔嫄笑了,現在有了劍,又有火折子,只要方便兩人就能吃飽。
飯后,將最后打回來的兩張兔皮烤干,兩人才將兔皮鋪在地上,毛沖著上面躺下來休息。
寒雨夜里,兩具身子緊緊的靠在一起,身側的火堆不時的傳出一聲啪的聲響,隨后就被雨聲掩蓋,這樣的夜晚反而讓人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