嫄看到守在外面的士兵,而士兵看到一個姑娘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也很驚訝,孔嫄不能跟著車隊進去,在駐軍門口停了下來。
“這位軍爺,我想找一個人。”孔嫄深吸一口氣,來時的路上她就想過了,不能直接提陸廉,武伯侯府被抄家,她想到了一個人,前世陸廉身邊的得力副將趙龍,聽世人傳趙龍是武伯侯的人,當(dāng)年在北地就是他們一行人將陸廉扶起來。
士兵看著她,結(jié)果聽到,“我找趙龍。”
眼睛立時瞪大了。
“你找我們將軍?”士兵目光看著孔嫄,升起幾分警惕來,“你是我們將軍什么人?從哪里來的?”
“我是從京都來。”與趙龍到?jīng)]有關(guān)系,可也不能和士兵解釋,“我與趙將軍的關(guān)系,不好與外人說。”
孔嫄覺得她話一說完,士兵的臉上立馬充滿了八卦的神態(tài),“.....”
“你在這等著吧。”士兵立馬跑開,還叮囑另一個看住人。
不多時士兵就帶著一個人來,是個斯文白皙的男子,他步子比士兵還要快,似乎是在跑,直到到了孔嫄身前,才惲復(fù)成走路。
他作揖,“可是孔家姑娘?”
認得自己。
孔嫄點頭,“陸...他好嗎?”
男子笑道,“我姓公,原是武伯侯身邊的軍師,二公子一切安,北地駐軍本就是陸家軍,二姑娘可以不用擔(dān)心有什么不妥,二公子自被我們救回來之后,暈瞇這前嘴里還一直喊著孔姑娘,我們也派人一直在打聽孔姑娘,好在孔姑娘無礙,我們也好和二公子交代。”
聽到陸廉沒事,而且在這里安,孔嫄笑了,“陸廉沒事就好,我沒什么事。”
兩人一路往駐地里走,不多時就看到一排排的木頭房子,其中一片房子有士兵守著,孔嫄被帶到的正是那里。
屋里很暖,孔嫄進去后,繞過屏風(fēng),看到了床上躺著的陸廉,人很安靜,像睡著了,可一進來,孔嫄就聞到了血腥味,待到床跟前,看到陸廉原本就帶著刀疤的臉,此時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又長了幾分,也深了。
孔嫄抿了抿唇,“人沒事就好,男子容貌并不重要。”
公軍師頷首,“姑娘說的正是。二公子身上的傷很重,大夫那邊說最起碼也要養(yǎng)上半年。公某在此多問一句,不知道孔姑娘可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