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和我有關,差點引來不少逐我聲名的人。”
這可不是?
“后來呢,后來是發生了什么?”
難得有三分說笑心思,杜安菱看著太陰。
“后來——后來倒是想走遠了,便動了進山歸隱的心!”
太陰回答,看著杜安菱。
……
真如此?
杜安菱不完全相信,卻也不是全然不信。
“你只是想種田于此,倒何必進山里——你說是灑脫,實際上最不灑脫!”
她說,太陰點頭。
“平生最怕功名累,隱姓埋名亦可循!”
他搖頭,看向京城方向。
“妳也從不灑脫!”
可不是不灑脫?
杜安菱還記著京中過去,不知多少人還記得自己。
嘆口氣,終究是沒辦法回到從前了嗎?
放不下往昔,只能換個名號活在世上?
“鄺公子?”
她開口,等他目光投來。
“鄺公子,我不再是芍藥,還請勿忘我今朝的名。”
她自言自己叫“安菱”,看一眼身前太陰。目光中多有期盼,隱約還有一絲威脅在那里。
太陰笑了笑,倒是應允。
“安菱?”
他開口,她笑了。
“總不再往昔!”
……
夏日的風還算暖。可坐在江邊來個半時辰,總不覺太好的。
真要歸去了,向莊子的位置移步。
重新跨上馬匹,勒韁繩回村沿著江濱。掠過叢叢蘆葦,早有人候在那里。
“見過老爺!”
讓杜安菱回頭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