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間的小縫,于承看著騎馬的那男人發(fā)起了愣來。江素濤在旁拉住于承的手說道“別想那么多,我們老老實實地過自己日子就行了。”
于承道“今天鎮(zhèn)子上可能沒有什么人出來了,江大哥,我們等下收了鋪子出去走一走吧。”
江素濤伸了個懶腰后說道“難得今天天色也不錯,我們?nèi)齻€就出去走走吧!”
江素榮在后連忙附和道“我舉雙手贊同!我們現(xiàn)在也是不愁吃穿的有錢人了!”
半個時辰過后,街上的人馬消失,江素濤關(guān)了鋪子。江邊的風(fēng)拂過,吹起了于承的思緒,將他帶入到了一片虛無當中。
在于承失蹤的五個月以來,于瑞無奈之下寫了一封書信寄給了于儉。頓時,于府上下一片嘩然,王婉君更是每日以淚洗面地過著日子。
呂老也每日都派出不下五十人四處在尋著于承的蹤跡,李頜更是接連幾日都不曾合眼地追尋,他很自責(zé)自己沒有將于承保護好。
呂老見于瑞整日憂心忡忡地模樣做事情也專注不了心,便將于瑞暫時派到這個偏遠的地方來給他散散心,說不定也會有什么重大的發(fā)現(xiàn)呢!
當彭蕾在泉州得知這個消息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年前于承出發(fā)時候還是好好的,怎么一晃眼的時間便成了音訊全無的消息傳了回來。
當天夜里彭蕾一夜無眠,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哭腫了的眼讓她看上去很是憔悴。
彭蕾不斷地自言道“不可能,這不是真的,我一定要查清楚!”
彭蕾突然想起了許久未曾謀過面的溫致書,她要去找溫致書一同商量法子。
彭蕾甚至想叫溫致書替自己去京城里面看看到底是發(fā)生了何事。
第二日清晨,天空中微微地下起了下雨,彭蕾經(jīng)過一晚上的無眠,她強撐起精神從床上爬了起來。
遠處的雨越下越大,還刮起了大風(fēng)。彭蕾身子骨弱,她不禁打了幾個噴嚏咳了幾嗓子。
紅葉趕忙從屋子外進來扶著彭蕾說道“于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姑娘也不必太過擔心了。”
彭蕾攙著她的手抹了把淚道“我們今天去找溫致書,我已經(jīng)同他通過書信了。”
紅葉看著窗子外的大雨擔心地說道“現(xiàn)在這么大的雨呢,姑娘當中要還要出門?”
彭蕾道“去把雨衣雨傘拿來,車馬備好了吧!”
紅葉道“都備好了,沒有讓旁人瞧見。”
雨水越下越大,遠處傳來轟鳴的雷聲不曾斷絕。雨水瘋狂地拍打在馬車上順著馬車止不住地往地面上流逝。
車內(nèi)彭蕾和紅葉倆人相坐無言,彭蕾此時的心亂得很,她只想知道京城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在灰蒙蒙的街道上,馬車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他們到了一個無人的巷子內(nèi)才停了下來。
紅葉將雨傘打起,彭蕾著急地撩開車簾,溫致書已經(jīng)站在雨水中了。
溫致書回過頭看著彭蕾笑了笑,彭蕾沒有瞧見他的笑容。彭蕾一下馬車便開口說道“溫公子,你能進京去瞧瞧嗎?”
溫致書被彭蕾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給逗得心中不禁覺得有趣,讓他去京城也不是不可,只是眼下形勢不明,就算他去京城也沒有什么用。
溫致書笑道“彭姑娘,你這不是拿我打趣嘛,我去京城就能找到于承了?這不太現(xiàn)實吧。”
彭蕾道“我覺得于承被害一定是襄王的人干的,前些日哥哥失蹤的消息剛從京城傳回彭府,于承失蹤的消息便又傳了回來。”
溫致書思緒道“彭姑娘是說,于承失蹤是和樹錦哥哥失蹤有干系。”
紅葉看著彭蕾哭紅了的眼不禁安慰道“我家姑娘可是為了這事整整哭了一宿,我在外面也聽了一宿。”
彭蕾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看著溫致書道“溫公子你看看你能不能想些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