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因為怕疼不愿意打耳洞,被追的滿院子跑。
后來自己哭鬧的厲害,母親只得作罷,只是總愛刮著自己的鼻頭說:“我們小蓁蓁,連耳洞都沒有,以后怕是嫁不掉呢。”有多疼呢,自己想試試,小時候以為的疼有多疼。
春花給靈越告了假,和石頭一起出了門,石頭還是那個歡脫的性格,只要給石頭在一起,春花就會覺得自己只是個小孩子。
上次在街市上買的小黑狗,十幾日的光景,長大了許多,春花打算順便給小狗要買個鈴鐺什么的。
走到樓下的時候,石頭突然說自己忘了帶東西,讓春花等他一下就匆忙上了樓,春花站在樓下等著石頭,仰著頭微閉著眼睛感受著風和陽光,春日的陽光和風總是讓人覺得幸福。
余光看到右邊有一個人正往這邊走,隨意的一瞥看見燕昭。
春花第一個反應是躲起來,但是已經到了跟前,在跑似乎有些刻意,又不能裝沒看見,然后尷尬的扭頭蒼白著臉笑著說:“兩位早上好啊。”
十三最近一直忙倒是許久沒見過春花了,沒想到之前看著海鮮活機靈的小姑娘,才沒多久看著沒有一絲血色,像是大風一吹就能刮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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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笑了笑算是回應,燕昭則是直接忽視走了過去。
“說來著春花姑娘倒是真的不是個一般的姑娘,小小年紀經歷這么多還能不吵不鬧。”十三帶著欣賞的眼光對燕昭說。
燕昭只是嗤笑了一下沒說話,有何不一般的,不過是個沒心沒肺的傻丫頭罷了,活了今日沒明日的人,不奮力一搏,還能笑出來,無能鼠輩,不值得一提。
本來對她在船上沖出來圓了婉玉的局的膽色還有幾分欣賞,如今來來,不過是個笑話。
有個叫做蕓兒的姑娘過來給春花扎耳洞,春花坐在凳子上,有些害怕,一直低著頭閉著眼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
渾身繃得很緊的時候,春花感覺到有個溫暖厚實的大手握著自己的手腕,春花睜開眼,看見海諾蹲在自己面前笑著看著自己。
春花一慌神就感覺耳朵上像被小蟲子訂了一下,耳朵上就多了一根紅色的絲線。
“好巧,你怎么在這兒。”春花一臉驚喜的看著海諾說。
海諾和春花對視,急忙避開了眼神,松開了春花的手腕說:“碰巧而已。”說著起身,眼神也不看春花。
“我好好的,已經服了藥了,應該能活著見到我弟弟,你呢,還好嗎?”春花仰著頭一臉笑意的看著海諾問。
海諾低頭看著清瘦的不成樣子的小丫頭,眼神里都是心疼的說:“挺好的。”
春花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了,眉眼彎彎,酒窩淺淺的,蒼白的臉色看的人心疼,海諾真的很想守護這么好的小丫頭,可自己自身難保。
海諾有些難受,便說:“我還有事,先走了,石頭還小,我不想讓他跟著我蹉跎歲月,如果你不嫌棄。”
海諾還沒說完,春花就急忙回答:“可以,和石頭一起總是很開心的。”
海諾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說:“我走了”
“嗯”
春花看著海諾高大的背影,感覺另一只耳垂像是被蟲子盯了一下。
娘子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