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王看著面前的男子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自己之前的擔心真是多余了,不過一個毛頭小子罷了。
怡王起身發(fā)出豪爽的笑聲:“你放心,其他地方不說,這荊州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我怡王府的人,他也動不得。今日你定親,三日后你就是我的上門女婿,只是這婚禮倉促,還望賢婿多多包涵。”
“王爺說笑了,既然成親,不能沒有聘禮。”燕昭說著從懷里掏出來一個四四方方的皮紙,雙手遞給面前的怡王。
“這只是聘禮的一部分,更多的在我腦子里,慢慢的我都會給王爺,我父親臨終時說,寶藏就是助人成大業(yè),報大仇,復榮光的,希望王爺能給我們韓家一個機會。”燕昭恭敬的看著怡王說。
展開手中的東西,雖然只有四處,已經(jīng)足以整個荊州軍隊一年的開采,自己的總算沒有白白浪費這些時日同一個毛頭小子糾纏。
回到宴席上怡王滿面紅光,難以掩飾的開心,公布了三日后葉松和雪安成親的消息,宴席上大家紛紛舉杯祝賀,燕昭低頭喝酒的時候,諷刺的勾了下嘴角。
燕昭春風得意的樣子到處敬酒的時候,雪安確實覺得眼前一花,這次是真的?怡王真的要把自己獻給這個男人,那青瑯怎么辦,雪安急忙對著自己自己的丫鬟說了低聲說了幾句,丫鬟起身出門。
怡王對著吳中輕聲說了幾句換,吳中點頭出去了。
“吳管家?”雪安身邊的小丫頭驚訝看著出現(xiàn)的面前的管家。
“你打算干什么去,給小院的那位報信?”
“我.我..我們小姐,讓我.....”丫鬟看著立在自己面前神色不耐的管家,嚇得結(jié)結(jié)巴巴。
“王爺從沒說過不允許二位通信,只是讓我送個話,這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只要他好好的待在那兒,該是他的王爺自會給他。”
靈越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雙拳緊握,太陽穴的青筋爆出,臉上難以掩飾的憤怒。走到門口的腳又悄悄的退了回去,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找氣受。
“站住”
靈越退了一半的腳又重新放了下來:“世子用了我的生筋丸可有什么特別的感覺?”
“沒有,你去傳話給葉春花,我要見她,立刻。”
靈越傳話的路上,一臉的郁悶,自己好歹也是毒王的大弟子,怎么跟著這個小丫頭混,就成了傳話的了。
“先生,春花姑娘今日喝醉了,還吐了血,不過葉公子說姑娘沒有大礙,吐血是老毛病,現(xiàn)下已經(jīng)睡了。”小荷攔住要闖進來的靈越,輕聲說。
靈越才不管那個,嘟囔著:“什么老毛病,他能安什么好心,我進去把個脈就出來.”也不管小荷的阻攔就徑直的進去,把了脈看著春花確實無礙,只是酒喝多了,睡得有些沉。
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靈越對著小荷說:“辛苦你幫我照看著,若是有她什么不舒服的,去我房里找我。”
夜深了,萬籟俱寂,吳中趁著巡視的功夫,悄悄放飛了手中鴿子。
天微發(fā)亮,怡王府中卻是格外的熱鬧,整個荊州城都炸開了鍋,路上行人也都奔走相告,確定真假,據(jù)說荊州王府的招了個上門女婿,與荊州第一美人雪安姑娘一見鐘情,三日后就要大婚。
常來酒館卻在這么重要的時候突然關(guān)了門,本就是一個破敗不堪的小酒館,十幾年來顫顫巍巍的在福來酒樓的施壓下生存,路上的行人紛紛嘆息,又少了一個便宜的落腳之處。
春花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的時間了,墨韻院本就只有小荷加上四個粗使丫鬟。平日里只要自己一起身,不用喊,小荷就會立馬推門進來幫著春花梳洗。
今日倒是有些奇怪,自己都起身半天,也沒聽見小荷的聲音,難不成昨日自己戲演過了,還是燕昭又生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