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不會傷害你。”
剛剛不還是不讓靠近,這會兒怎么又說沒有危險,春花雖然覺得納悶,但是并未說出來。
“剛剛哪個男子同你一同出來,而我只是想同你說些話。”
春花直到現(xiàn)在是無鹽的地盤,他若是真想做些什么,自己想跑也是跑不調(diào)。
大大方方的打開門,看了一眼燕昭的位置。
“不用擔(dān)心,他茶水里有東西,今天晚上他能睡個沉沉的覺。”無鹽看著門口的春花,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袋,對著春花招了招手。
春花走了過去,但是并未把燕昭的門關(guān)上,可能開著門感覺自己和燕昭離得可以近些,相比于無鹽,春花更相信燕昭。
無鹽把自己手中的煙袋在搖椅扶手的地方磕了磕,扶手上立馬沾了許多綠色的煙灰。
看著綠色的灰,春花好奇的問:“你這煙草怎么是綠色的,”
老頭笑了出來,聲音沙啞。
“這不是煙草,是星辰草,很久以前我總是愛抽兩口,后來她說對身體不好,就給我種了一院子星辰草,這個和煙草的味道很像的,你要不要試試。”
春花連忙擺了擺手說:“我不吸這個,吸不慣。”
“你確實應(yīng)該對我有所防備,女孩子家家的有防備心是好的,不然總是被人騙。”無鹽像是回憶起什么一樣,帶著惆悵的語氣對春花說。
“先生,可是有什么話給我說。”春花靠近無鹽,彎著腰輕聲問。
“你若是不嫌棄我絮叨,我倒是真想給你說個故事,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聽。”無鹽用自己渾濁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好像回到了六十年前一樣。
春花盤腿坐在了地上,“長夜漫漫,也無事可做,聽個故事也挺好。”
春花聽到了一個漫長的愛情故事,一個以整個部落為代價的愛情,故事里,有人即得到了愛人,又得到了秘密,有的人不僅失去了所愛,還背負(fù)著沉重的悔恨。
六十年前,無鹽還是無鹽,只是彼時的無鹽雖然已經(jīng)八十多歲,依然擁有二十多歲的容顏與身體,因為無鹽是整個洛水族近千百年來最有天分的蠱醫(yī)。
不僅研究出了讓人起死回生的蠱蟲,還找到了讓族人永葆青春的方法,本是分光無限備受尊重的蠱醫(yī),直到那日在山水澗遇見了哪個人
娘子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