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是的,到了現在,面子以及撫了,我們還要去嗎?”
小松帶著征求的一見看著春花,若是以他的意思,同裴家合作是最好的結果,但是燕家畢竟也算是名義上春花的婆家,他不好做主。
“燕家交給我,我們賭一把吧,賭裴孟安,裴家!!!”
春花帶著堅定的眼神看著小松,小松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熠熠生輝,最近一切好像都步入了正軌,他門好似又活了過來。
春花又去了一次燕家,讓人備了禮,套了馬車親自過去了燕家老宅。
這次進了門倒是沒有被攔住,直接迎了她過去,她知道這個府上住的是老夫人的長子一家人,燕昀妻子父親母親,就是不知道燕靈在不在,她還是很喜歡燕靈眼睛里的那股干凈的。
干凈的讓人羨慕。
“夫人,韓蓁蓁來見你。”
簡簡單單的稱呼,春花聽出來了并不一樣的意思,韓蓁蓁?不是小燕夫人?
好歹燕昭只是出征,又不是休了自己,大家真是默認自己同燕家沒有關系了。
一個穿著墨綠色衣衫的丫鬟走了,出來,巧的是,那丫鬟衣服的顏色,頭發的樣式,和自己出奇的相似,這樣一看自己倒是有些像一個丫頭。
“夫人正在沐浴,蓁蓁姑娘稍等一會兒吧。”
和自己穿著打扮相似的丫鬟進去以后,朝著正坐年紀稍長些的夫人說:“夫人,衣服發鬢都剛剛好。”
坐在下首的女子,端著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嘴角帶著若隱若現的笑意,輕聲說。
“我們這般羞辱弟妹,是不是不太好。”
燕夫人看了一眼自己兒媳的臉色說:“沒有什么不好的,她先羞辱昀兒在前。”
燕夫人也不知為何,每次看見自己的這個兒媳總會有些心里發怵的感覺,明明自己是婆婆,經常覺得兒媳才是家里的老大,興許是自己的兒媳太優秀了吧。
春花在燕夫人門口站了一上午,最后得到的是燕夫人沐浴完有些乏了,直接就睡下了。
讓她放下禮物,下次再來。
這是春花第二次被拒之門外,她沒打算再和燕家這些人周旋,她的當務之急是在燕昭回來之前在盛京扎根。
于其和這些個婦人糾纏,還不如多看看書,學學醫術,以后也有個保命的手藝。
燕老夫人在燕昀的私府聽說了韓家晾著燕夫人,燕夫人又曬了韓蓁蓁一上午的事情。
臉色上沒有什么變化,只是嘆了口氣,說了句:“婦人無知。”
即使是宛娘也不知道老夫人說的婦人是燕夫人還是小燕夫人。
“夫人,我們什么時候接小燕夫人回來,她這回門的時間也太久些。”
老夫人閉著眼睛,轉動著手里的佛珠,對著宛娘說:“不急,讓鳥兒再大些,才能在大風里飛。”
宛娘端著水的手一頓?難不成老夫人打算讓小燕夫人.......又趕緊打消了自己的這個念頭,怎么說上面還有燕夫人,再不濟也應該是嫡長孫夫人,況且小燕夫人出身不好.
被嫌棄了出身的小燕夫人,這會兒正在馬市上挑選馬車,他們怎么說現在也算是有一點點臉面的人,出門總是雇馬車總是顯得不體面.
小松來回也不方面,這才整日住在鋪子里.
出門的時候是自己出的門,所以逛馬市也是自己一個人,偏偏自己又不懂馬,看了半天看見一個半百的老頭牽著一頭老馬孤獨的坐在一個角落.
“大叔,你這馬多少錢?”
老頭敲了敲自己的煙袋,頭也每抬的說:“五十兩!”
春花雖然不懂馬,也知道一匹馬不值這么個價錢,剛剛問的全身沒有一個雜毛的也才五十兩,這個